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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四公子心知父亲已默许了他与云二公子之事,又磕了三个响头,才起身谢过父亲:“父亲,多谢成全,你定要保重,儿得了空,便回京探望你。”
云二公子为赵四公子拂去沾染在衣物上的尘埃,方才道:“多谢世伯,世伯,我会好好待子恒的。”
从这语气瞧来,自己的儿子莫不是在下面的那一个?赵将军气不打一处来,但他既已应允俩人了,便也无从反悔,牙痒痒地剜了云二公子一眼,随即大步离去了。
赵四公子深深地望了眼父亲的背影,便同云二公子上了马车去。
俩人在马车上接吻,良久,赵四公子喘息着道:“阿研,我不后悔。”
云二公子轻啄了下赵四公子湿润的唇瓣,承诺道:“自此天涯海角,刀山火海,我与你同去。”
赵四公子失笑:“哪里有甚么刀山火海?”
云二公子狭促地道:“你便是刀山,你便是火海,在你身上,我每每欲仙欲死。”
听云二公子讲荤话,赵四公子笑道:“你小时候老实得紧,我欺负于你,你却从不还手,怎地现下成了这副模样,莫不是我瞧走了眼?”
云二公子笑着答道:“你确实瞧走眼了,我一早便看上了你,早已盘算好要欺负回去了。”
赵四公子莞尔道:“你是预谋已久,我亦是处心积虑。”
云二公子将赵四公子拥入怀中:“你既然觊觎我十余年之久,今夜可不许喊累。”
赵四公子面颊微烫,反唇相讥:“你且拿出本事来,勿要让我不得满足。”
“我定会满足你。”云二公子在赵四公子耳根吐了口热气,“我近日又搜罗了些春宫图,好好研习了一番。”
赵四公子的脸皮不比云二公子,实在说不过他,便索性用唇将他的唇堵住了。
俩人抵达县衙时,暮色四合,用过膳,沐浴过后,便一同上了床榻歇息了。
俩人年二十五,此地发生饥荒,赵四公子足不点地,调运粮食,救济灾民,其后,更是收留了五个资质上佳的孤儿。
云二公子开了医馆,平素空暇时,便教这五个孤儿念书。
一日,他指着赵四公子道:“唤师母。”
五个孤儿年纪尚小,声音娇嫩:“师母好。”
赵四公子一怔,肃然道:“本官乃是此地的县令,而你们那先生则是我的夫人,你们应当唤他赵夫人。”
五个孤儿面面相觑,便又朝着云二公子道:“赵夫人好。”
云二公子倒也不介意,当夜,更是与赵四公子道:“大人,你何日迎夫人我进门?”
赵四公子隔日便寻了人来,要为云二公子做了一身嫁衣。
过了一月,嫁衣赶制好了,赵四公子拉着云二公子拜过天地,饮过合卺酒,便被云二公子打横抱回了床榻。
满眼皆是喜庆的大红,赵四公子身无寸缕,抬眼望住身上穿着嫁衣的夫人,不满地踢了夫人一脚:“你为何还穿得这样齐整……”
最末一个音节却被钻入体内的异物碾压得支离破碎。
俩人再去京城拜会父母已是二十六岁那年的新年,俩家人在一酒楼用膳,酒楼外是无尽的烟火,璀璨夺目,绚烂缤纷。
俩家人其乐融融,云丞相微醺着道:“我们这便算是亲上加亲了。”
——阳春六月,云丞相的次女将嫁予赵将军的长子为妻。
这一世,俩人白首偕老,一同踏上黄泉路,下一世,又做了夫夫。
下下世,云研乃是一青衫书生,与契弟一道上京赶考时,见一黑色的幼犬被遗弃于荒草丛,便将幼犬抱在掌中。
幼犬全然不怕云研,任由云研将它抱起,又讨好地舔了舔云研的手指。
云研朝着接水回来的契弟道:“子恒,我们将它带走可好?”
子恒笑道:“你要养便养,我将你的伙食克扣下来予它便是了。”
云研吻着子恒的唇:“我知你舍不得饿着我。”
子恒踢了云研一脚,笑骂道:“你这登徒子。”
——当然,这些乃是后话了,这一世的云二公子与赵四公子风华正茂,正值实现人生抱负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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