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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饮宵三人依然在海面上漂流。
显露真身时朱雀的三昧真火烧光了朱饮宵的衣服,导致他暂时没法变回人形,否则只能裸奔。乌毕有和柴宴宴拔了一根朱羽,一头连着屏风,一头挂在朱饮宵的脖子上,屏风筏子跟着朱雀,三人在海面上随波逐流。
实在是太无聊了,远处柴束薪战银龙很精彩,但谁也不敢靠近了看。乌毕有拿着手机打游戏,水天之境没信号,只能玩贪吃蛇,一直到电量耗尽,总算熬过去了几个小时。
他盯着朱饮宵看了一会儿,突然道:“我记得小时候你带我去公园划船。”
朱饮宵一愣,这话着实不像这中二病少年说得出来的。
“那种船分很多种。”乌毕有转过头看着柴宴宴,比划道:“有脚蹬的,有电动的,还有橡皮筏子。其中有一种是竹筏,但是不用撑蒿,前面连着一个巨大的电动橡皮鸭。”
柴宴宴听懂了,噗嗤笑道:“那岂不是和咱们现在很像。”说着指了指朱饮宵,“这就是咱们的橡皮鸭。”
朱饮宵心说我就知道这倒霉孩子没好话,“是是是,那个时候你还闹着要坐云霄飞车。”
“但是你钱没带够。”乌毕有道,“最后给我买了一个蠢到爆的娃娃。”
“毛茸茸的不可爱吗?”朱饮宵没觉着有什么问题,“最后你抱着它还睡着了,啃的上面全是口水。”
乌毕有嘁了一声:“娘炮审美。”
朱饮宵一翅膀把这小子拍进了水里。
乌毕有不太会水,在海里扑腾了半天,柴宴宴探头看着他,“你没问题吧?要不要拉你一把?”
“不用!”乌毕有咬牙切齿地抹了一把脸,接着一扬手,拽住朱饮宵的尾羽,硬生生爬到了朱雀的背上。
朱饮宵:“小子你要造反?给我下去!”
“就不。”乌毕有浑身都是水,干脆整个人埋进了羽毛里,朱雀的体温极暖,很快就能把水汽烘干。任凭朱饮宵怎么甩他都不下去,活像一只死皮赖脸的跳蚤。
柴宴宴看得眼馋,眼巴巴地瞅着朱饮宵,“舅爷,我也想要。”
……真他妈是一群冤家。朱饮宵心道。
柴宴宴也钻进了羽毛里,舒服地叹了口气,“舅爷,你这羽毛可以拿去做席梦思了。”
乌毕有抬起一只手,拍了拍朱雀的脖子,“飞一个看看。”
“好耶!”柴宴宴双手赞成,“飞一个看看!”
朱饮宵:“……你们来我这儿开小飞机呢?你们是幼儿园毕业吗?”
乌毕有理直气壮:“我是。”
妈的,这小子还真是。朱饮宵无语,“那你们坐稳了啊,掉下去我可不管。”
朱雀腾空而起,厚重的羽翼迎风招展,扶摇直上。
流云间有微风拂过,柴宴宴不禁闭上了眼,感觉像是回到了春日午后,在温暖的草坪上午睡。
朱饮宵在空中盘旋了好几圈,感觉差不多了,“你们玩够了没?玩够了我就下去了。”
无人应答,朱饮宵扭头一看,俩小孩儿都已经睡着了。
好一番折腾下来,确实都是身心俱疲。
乌毕有缩在羽毛里,只露出一个脑袋。朱饮宵瞧着他的侧脸,心说小时候挺可爱一娃娃,怎么长大了这么别扭。
唯一没变的大概就是睡觉会流口水。朱饮宵注意到他嘴角的水痕,开始考虑要不要把这小子丢下去,别搞脏了他的毛。
结果下一秒,只见少年把脸在羽毛上蹭了蹭,冒出一句梦话。
“毛茸茸的云霄飞车。”
大概又过了几个时辰,天际传来一声惊雷,电闪雷鸣间,龙吟长啸,接着一道银色的巨影从半空跌落,掀起惊涛骇浪。
龙眼里刺出一把刀,刀光划成一个圆,直接在眼眶上开了个大口子,柴束薪浑身是血,从龙头里爬了出来。
他靠在龙角上,用舐红刀戳了戳龙鳞,银龙毫无反应。他出了口气,确定对方是死透了。
头顶浓云汇聚,片刻后,暴雨如注。
朱饮宵在另一头听见动静,冒着雨匆匆飞来,在不远处张望了片刻,试探道:“哥?”
他也不敢确定柴束薪冷静了没有,杀气未散,对方一刀能把他仨全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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