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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鬼嬷嬷的凉粉摊儿。”
木葛生嘴里的凉粉摊开在一艘大船上,摊位众多,灯火通明。船上还有百戏表演,梳着双髻的少女拆腰并足,在十二重案上戏耍两只花球,白脸朱唇,看不出是人是鬼,周围呼啦啦聚了不少观众,也看不出是人是鬼,总之一片叫好声。
木葛生端着一碗凉粉,还没吃就被松问童提着领子从人群中拎了出来,对方听起来快炸了:“你他妈就知道吃——我都看了一圈了,老五呢?”
“难得你也有眼神不好的一天。”木葛生伸手一指,“不就在那儿呢。”
两人朝木葛生指的地方望去,不远处一张大桌,摆满饭菜,桌边一只鸡毛掸子正在大快朵颐。只见这玩意人模鸡样,一头花红柳绿的杂毛,吃得狼吞虎咽风卷残云。桌子旁摆着一张招牌,明晃晃八个大字——百戏之饿死鬼进餐。
难怪松问童一时间没认出来,朱饮宵尚未完全化形,堪堪化成幼童形态,却总是带着一身杂毛,说不上来是披了鸡毛的人还是披了人皮的鸡。估计是被当做什么畸形种抓了来,混在一群妖魔鬼怪之中,像个画风清奇的充数滥竽。
柴束薪:“……”
堂堂星宿子在鬼集讨饭,还打着饿死鬼的名号,可真是太长脸了。
“估计是饿坏了,毕竟没吃晚饭。”木葛生看着乐了:“老五被拐的这地儿不错,管饭包伙食。”
“被卖了还帮人干活,有这么傻的吗?”松问童怒了,“在家挑食挑到天上去,这玩意儿有我做的好吃?”
这俩人关注点都不太对,柴束薪只得开口提醒:“诸位,当务之急是把星宿子带走,此事须……”话未说完,一道罡风平地暴起,啸而席卷,百戏摊子瞬间被掀翻一半,等众人回神,只见松问童拎刀站在废墟正中,手里提着叼着鸡腿的朱饮宵。
“……低调为之。”柴束薪补上没说完的话。
人群一下子爆开,“这人是谁?居然敢砸鬼集的场子?”
“看不出来历……活的死的?”
“脸生的比女人还漂亮,这皮囊倒是值个好价钱……”
“老二从不知低调为何物,当年我们大闹酆都,其实本可等老三周旋解决,结果这人愣是提刀砍翻了半座城的鬼差。”木葛生吃完凉粉,擦了擦嘴,“别闲着了,准备打架吧。”
“你要动手?”
“砸了鬼集的场子,必不可能善了,但他们拐了老五在先,我们打人也不理亏……”木葛生刚挽起袖子,只见人群散开,方才折腰戏球的少女走了出来,“你是哪家娃娃,为何在咱家太岁头上动土?”
木葛生顿时变脸,拉着柴束薪后退一步,“走了走了,这架不打。”
柴束薪手套摘了一半,“为何?”
“太岁大爷,美人造孽。我不认得这女孩,但酆都敢自称太岁者只有一号人物——太岁爷乌孽。”木葛生连连摇头:“惹不起惹不起,打了回去会被师父骂死。”
“这姑娘是先生旧识?”
“旧识算不上,她比师父大了不知几百岁。”木葛生道:“她姓乌,名为乌孽,是阴阳家人,九百多年前定居酆都,是如今乌氏辈分最高的长辈之一。也是老三姨奶奶的太奶奶的祖姥姥的……他奶奶的数不清了,总之是老三的祖宗十八代,不能冲撞。”木葛生说着就要上前去拦,却看见乌孽走到松问童面前站定,正要开口,朱饮宵却猛一弯腰,“哇”地吐了对方一身。
将这位绝对不能得罪的太岁爷吐成了一只腥气四溢的痰盂。
完球,救不回来了。
木葛生拉着柴束薪扭头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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