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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窗都合上了,但她昨夜看见里面亮有灯烛,雀儿姐姐是回来了的。
满冬拿出两颗煮熟的鸡子放在门口,静悄悄走到洞子门口,她忍不住回看那一排厢房,原地踌躇了起来。
好一会儿才继续往外走,满冬转过身,才迈出洞子门,就被视野中忽然冒出的人影吓一大跳。
“雀,雀儿姐姐,你怎,怎么在这儿?”
“自然是为了无缘无故出现在我房里的镯子。”
林瑜才说完,满冬几乎是不打自招,脸上即刻涨得通红,讷讷说不出话。
林瑜眼下挂着两片青黑,幽幽看着她,“我每次出门都会给房门上锁,窗口也是向内合上的,只有一次意外。那天下晌,你告诉我素月姐姐摔伤了,我直接出去,托你关的房门。”
昨日在明净堂对峙,彩云拿出那块碎玉时,林瑜便知道了谁是贼。
满冬低着头不敢看她,手指绞在一起,嗫嚅半天,才道:“我不是故意要诬陷姐姐,那镯子,镯子一开始就是碎的。”
林瑜点头,“我知道,你只是没找到我放在房里的银子。”
满冬一下便楞住了,这件事她分明没告诉过任何人,为何会被发现?
彩云姐姐的匣子装着银子和几块碎玉,她那天拿走银子的时候太着急,没留神抓了一块碎玉进去。之后又在雀儿姐姐的房里找银子,找来找去,不留神把碎玉落在了那儿。
林瑜走近两步,“满冬,你很缺钱么?”
满冬不说话,一直在摇头。
“那为什么要偷呢?”林瑜肃声,“偷这么多银子,如果还不上,送到官府是要杖刑流放的,你知不知道?”
“我……我不知道。”满冬眼泪簌簌流下来,抓住林瑜的袖子。
“弟弟要,要上私塾,上了私塾以后就能当大官。娘说这钱是借的,等弟弟以后科举考中,他就会还。雀儿姐姐,求求你,不要把我送进官府,求求你了。”
林瑜垂眼看到她衣服上大大小小的补丁,丑得千奇百怪,一看就是自己缝的。
原先是在老太太院子里干活的丫鬟,怎么也不会穷到这份上,她的月钱都去了哪儿?
林瑜拿开她的手,“求我也没用,除非衙门升了堂,你娘和你弟弟肯站出来,说银子是他们让你拿的,你娘做得到么?她愿意替你挨杖刑么?”
满冬把这个问题认真思考一遍之后,泪也不流了,怔怔地抬起头。
林瑜:“真不想去官府,我这儿还有一条路给你。”
满冬抹了两把眼角,恳求道:“雀儿姐姐,我都听你的,求你别报官。”
靠墙栽了几株广玉兰,茂密的花叶高处,有一根枝桠弯了下来,露出一双凑近的人眼。
站在洞子门外的两人并未察觉。
“我辛苦攒了几年的银子都被拿走充了盗银,总不能就这么作罢。”林瑜自袖中取出一张纸,又捡起地上墨渍未干的短毫,递给对面。
“我昨夜写了张欠条,拢共六十二两二钱,其中二十两算我倒霉。剩下的四十二两二钱算你欠我的。你在这张纸上画个花押*,以后必须还我,不然我就去报官。”
四十二两!
那得还到什么时候?
满冬傻了眼,耳中又听到冷声:“拿别人银子的时候没感觉,肉割在自己身上知道疼了罢?”
满冬顿时羞愧地说不出话,握着笔,老老实实在纸上画了个十,又按下手印。
林瑜拿回欠条,取出帕子擦干她脸上的泪痕,正色道:“你以后的钱都是我的了,自己吃穿嚼用无妨,但除此之外,剩下的钱都得想办法为我存着。我要是知道我的钱被你娘拿走了,一定将你送进大牢,届时你弟弟科考也会受到牵连,记住了么?”
“记住了。”满冬仰起脸,“我一定会还给姐姐。”
*
许裘进正房后,将方才所见一一说了出来。
后罩房出了贼,还嫁祸于人,顾青川治人向来从严,容不下院中有这样的奴才,于是交代许裘在那儿守着,揪出此人。
这个结果令他很有些意外,挑眉问道:“欠条是她自己写的?”
原来这个丫头还会识字写字。
“确是如此,属下瞧着那张纸上的字还极为规整,比寻常人的要好看。”许裘想着今早见到的情景,不自觉生出几分怜悯。
“满冬走后,雀儿姑娘在洞子门外站了好一会儿,瞧着很是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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