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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爹的,绑架!
这是一处断垣残壁,破烂的,被烧得房梁倒塌的屋子,四处一片焦土,四周环绕着成片的青葱的松柏。
是小苍山,小苍山上才会有这么多松柏。
沈雁回的脑海里快速思考着这半年来的人际关系。
若是因他进了牢狱那几个要么还关着,要么砍了头,难道还得罪了什么人吗?
方才一块湿哒哒的手帕捂在她的脸上,她就知晓了。奈何她使劲地憋气也抵挡不了,那块手帕实在是捂得太久,且有两人从两侧束缚住了她,她根本挣脱不得。
周家与孙家?
恍惚中听见远处两人的攀谈,言语间急促又狠厉,似要将所述之人拆骨入腹。
这个寻她仇的想法很快又散去。
“凭什么谢婴这厮能过得这样好,他杀了我们这么多人还妄想成亲,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呸!”
“二哥。他会来这儿吗?不过一个女人而已。”
“放心,我捅那小子不算太深,留了口气给他,足够让他说出小苍山这个地方呵,按照谢婴的性格,眼瞧这这两日他对这个女人的宠爱,是上了心了,他一定会来。”
语罢,有身影从远处缓缓走来,沈雁回立刻闭上了眼睛。
有一只粗暴的手掌在她的脸颊处来回摩挲,又捏了一把。
“生的这样娇艳,怪不得谢婴都不愿回汴梁去了。”
男人报复似的揉捏着沈雁回的脸,原本白皙的面庞上印出红印,笑得浪荡,“就这样一个水灵灵的女人,就能拿捏住不可一世的谢婴,说出去能叫汴梁那帮人笑死。”
“二哥,谢婴他不是被贬的吗,还有他愿不愿意回去的事?倒是他这女人,确实不错。”
“他想不想回去,不过他谢婴亲自开口一句话。”
男人放开了沈雁回的脸,转而抚上她的脖颈,冷笑一声,“狗皇帝能舍得他这样一条好狗吗?你瞧瞧她的脖颈,细长白嫩,还带着几处红痕,原来谢婴好这口。这样的贬官,怕是贬到他心尖上去了。到底是什么滋味的女人,能将谢婴变成那副样子。”
这两日他在那如意小馆中偷偷注意了两人许久。
谢婴那副做派真是恶心得他想吐。
“他在汴梁不近女色,偏偏身旁跟了个细皮白肉的侍从,还真以为他如传闻中好男风我不会让他好过的。他的女人,我倒也要尝尝看。”
沈雁回听出来了,这是谢婴的仇家。
那双手不断地摩擦过她的脸颊、耳尖、脖颈好恶心。
她身上的汗毛竖起,好恶心,太恶心了。
胃里涌现出一股难受之意,变态,一群变态。
“先过来吃东西,别玩了。大哥买了些好东西,一会儿有的是玩头。”
另一道粗犷的声音响起,那手才从她的身上拿开。
待两人又回到远处,她才小心翼翼地睁开眼。
即便不看那三人,沈雁回也知晓他们是谁。只能凭借声音就能清楚这三人是这两日来如意小馆用饭的行商。
谢婴从前到底做过什么,能让他们追来青云县?还要将她绑来威胁。沈雁回暗自骂了谢婴一顿。
谢婴他会来救她吧,沈雁回忽觉心中抽痛,他一定会来的。
天愈发黑了,山上只有她与那处的三个男人。说不害怕是假的,但她很快就冷静下来。
等着被救,也要先自救啊!
想办法,一定要想办法跑。
听方才那两人的说法,不跑就完了!
束缚住她手腕的锁链很不一般,有些像现代的手铐两边都有手环。
与手铐不同的是,左右有两个锁孔。
该死!
这是她这半年来见过第三次精巧的机关锁了。船舱上的木箱、莲清书院的书房锁着她的不知名手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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