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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禾刚要婉拒,转念却又沉默了,宋澜大事小事都差给自己,说到底还是这位刚登基的皇帝手上没有可用之人,他看重民生,不愿孟颜渊那一类人插手此事。
琢磨了一会儿,周禾还是应下:“行,这事臣去办,遇上难处再来请教陛下吧。”
宋澜没多说什么,只点了点头,他与周禾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是比宋南曛还要亲的兄弟,有些话不用说得很清楚,周禾都能明白。
“嗯,就先这样。”
宋澜起身就要走,却不防周禾冷不丁地来了一句话。
他说:“陛下,自打出了梅少傅的事,你对这些朝臣的提防之心可是越来越重了。”
这话其实没说错,宋澜以前最信任的人就是梅砚,他想着若是有朝一日自己真的能够继承大统,他的少傅必定会全心全意帮他打理好这个朝堂。可梅砚的背叛令他心惊,他的朝堂成了一团乱麻,这让年轻的帝王不惜拉起一条针对所有人的防线,即便是周禾也被挡在这条线的边缘,他不愿意再相信任何人。
如果这个世上,还有哪个人的话能让他信上两句,那个人其实还是梅砚。
他准允梅砚阅览奏折,他毫无顾忌地采纳梅砚的治国之策,他让梅砚亲自劝说孟颜渊……太可笑了,有一个人伤你至深,可你还是不想防备他。
宋澜笑了,泛着些苦涩:“是啊,子春,朕不敢再信了。”
周禾大约觉出来是自己说错话了,他有意岔开话题,却怎么都显得生硬,最终还是绕不开梅砚:“梅少傅他,还被陛下关着?”
他甚至没敢用“软禁”这个词。
宋澜摇摇头,“没,他那么孤傲,朕不想真的折了他的羽翼。雪灾的时候孟颜渊出面帮上了忙,没让南诏闹起来,这些其实都是少傅的意思。他人如今在昭阳宫,在朕身边。”
周禾募地瞪大了眼睛,神情有些错愕。
不知是不是对自己的安慰,宋澜最后拍了拍周禾的肩膀,说:“少傅的事,朕有分寸的。”
藕花园
宋澜最后的一番话,让周禾心里很不痛快,纵使他知道宋澜此时还是信任他的,但那也只是顾念他们兄弟的情谊,他还是成为了他的“臣”。
孟颜渊出现在云州的时候他还觉得怪,不想竟是梅砚的主意,梅砚这人也是真绝,被软禁了小一年,还是一算一个准儿,硬是用孟颜渊一个人吓住了南诏。
想到南诏,周禾马没停,越过景阳侯府,径直去了藕花园。
那是段惊觉住的园子。
段惊觉十四岁就到了盛京为质,那时候南诏主动向大盛示弱服软,他一个做质子过的能是什么日子?
被世家大族的少爷嘲笑,被皇亲国胄辱骂,被粗鲁的武将捏着下巴灌酒,段惊觉那段日子过得也是不容易,朝中没人为了一个孤零零的质子出头,偏偏段惊觉生的又是一副天人之姿,若不是有个“南诏世子”的虚名,恐怕过得连勾栏里的怜人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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