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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从小就展现出名马之资的小马驹,负责训练它的人都觉得实在省事,裴泽却是饱受困扰:每每骑术课一结束,大猫就小跑着到他跟前,绕着他转来转去,还对裴泽上课时骑的那匹马狠狠哈气,显示出她作为名马幼年体的脾气来。
裴泽年纪虽小,也是能理直气壮说出“我是看着大猫出生长大”这句话的人,对这匹还没出生他就惦记着的小马驹当然也是偏心得很,知道大猫眼下还不能骑乘,不舍得改变大猫训练的时间,竟去跟小伙伴们和两位老师商量了,换了他们骑术课的时间。
跟大猫错开,不让对方亲眼看着自己跟别的马有接触,又增加了空闲时去陪她玩的时间,这才算是安抚住了。
明棠从头到尾旁观,自然清楚裴泽的方法和手段,颇觉裴泽情商高:小小年纪,还挺会端水的。
校场上多了人,还是平常只会偶尔过来看上一会儿便离开的明棠,裴泽等人自然有所察觉,在练习的空档也会过来围观明棠。
头一次时还十分不满侍女们将他们拦在有些距离的地方,不许他们近距离观看,待看到明棠扣动□□,小箭流星一般划过,扎在离箭靶有些距离的草垛上后,立刻安分下来,规规矩矩在划定的地方看着,待明棠停下来后才去与她说话。
明棠自己在这里出于兴趣和将来或许会有用的念头开发了新的项目,那头每日里或练习骑术,或是跟着裴胜师傅学些简单拳脚的小朋友们围观了几日,兴趣十足,当即询问能不能也学新的课程。
裴胜师傅倒不推辞,跟裴钺申请了几把轻便些的小弓并去了箭头的小箭,教具到位后在与明棠相隔甚远的地方开辟了新的场地,开始了新的教学。
明棠对小朋友们热情学习新项目持肯定态度,因自觉成了榜样,也越发固定时间过去,一心要做个表率。一段时日过后,也颇有些进益。虽然依旧称不上准头好,至少再射固定靶时正中靶心的次数总有十之三四。
进度不错,唯独就是她好久没这样高强度锻炼过手臂,初时总觉得手臂酸软。
这种过度使用肌肉造成的不适感也并没有随着她练习天数的增多有所减轻,而是在裴钺提供了按摩服务后十分懂事地延续了下去。直到某次按摩发展成了不可描述,让明棠不得不断了两天的练习,并在一段时间内看到裴钺的手掌就条件反射地联想到某些画面后才无药自愈,再也没有过困扰过她。
至于裴泽他们,毕竟年纪小,拉弓射箭又比明棠用□□费些力气,明棠尚觉得手臂酸痛,他们每日里还要描红写字,其中滋味可想而知。也不知他们是如何跟裴胜师傅商量的,明棠再去校场时,待遇就下降到了隔一些时日才有小朋友在一旁陪练的待遇。
时间就在这样的练习中飞逝,转眼就到了皇后娘娘的千秋节。
待遇一旦提上去,再想恢复到以往,便有些难度。去岁朝臣们商议过后将进宫朝觐皇后的命妇范围扩大到了七品,今年自然没有减回去的道理。毕竟,谁也不敢当这个出头的。
于是如去岁一般,天还未亮,京城的道路上就车水马龙,挤满了要前去朝觐的命妇们。
明棠与裴夫人按品大妆过,先后上了马车,裴夫人端详着明棠,总觉得明棠哪里有些变化。
她观察力向来敏锐,略想了片刻便知道了是何处不一样,不由赞许道:“瞧着你更挺拔了些,穿这样正式的衣服,人也显得有精神。看来活动活动是有好处,很不错。”
明棠自己毫无所觉,也只当是裴夫人日常夸夸,立刻反过来夸裴夫人才是气质卓然,跟她商业互吹过一波,说话间就到了目的地。
待到了宫门口,与裴夫人一道下了车,跟在前来引路的内侍身后向凤仪宫过去,一路上的旁人却都有与裴夫人一般无二的感受,不知多少目光暗暗落在明棠的背影上。
千秋节的流程与去年相差不多,于裴夫人是轻车熟路,于明棠就是一回生二回熟了,在指定的位置站好后,随礼官指示行事就是了。
倒是不远处,燕王妃身侧,小小的三头身的小姑娘让明棠忍不住悄悄多看了许多眼,联想到几个侄女的幼儿时期,真是一个比一个的贴心可爱。
皇后显然也是作如此想,仪式还没结束,就有宫女过来,将这位小郡主抱走了去,不让她这样不时磕头再起身的难受。
不多时,仪式结束,因皇后并未召见,众人便沿着来时路慢慢向宫外前行。待到了停放马车的地方,各家都要寻自家候在外面的人,自然不如先前在宫中时那样秩序井然,相识的人也多有聚在一处的。
明棠先是跟自家娘亲站在一处,又遇到长姐的婆婆章夫人,还没说几句话,虞国公夫人也到了附近,与裴夫人说些日常的话。
这几个不是尚书夫人,就是国公夫人,最小的明棠也有世子夫人的诰命,朝服都是一众命妇中最精致庄重的形制,再有那几顶沉甸甸的凤冠在阳光下反射着光芒,彰显着几人的身份。站在一处,但凡不是个对外界事毫无兴趣的,都忍不住悄悄多看几眼。
来过一次、念叨了一年的陈太太自然也毫不例外。
她私下里不知想过多少次待儿子升了官,她好做一品诰命,受人奉承,见着这几个穿着她向往的服制的夫人自然免不了多看。
这一看,第一眼就落到了其中最为显眼的明棠身上,见她穿着诰命服制,容光焕发,且不知怎么,比去年还要更气派些,再好的兴致也都没了,立刻就要离开。心中还默念着,这才是第一年,这些大户人家都要面子,就不信再过几年,她那个敢杀人的夜叉似的婆婆还能待她这样亲厚。一个下不出蛋的母鸡罢了,早晚有一天要受人厌弃。
明芍预产期就在这几日,明棠还在询问章夫人明芍的情况,别说是陈太太看了她一眼就走了,就是她现下在这里撒泼打滚,明棠都不一定能注意的到,自然是毫无察觉,只顾着跟章夫人不停说话,直到母亲轻咳一声提醒她适可而止,方才停住。
说来也是巧,告别了章夫人,明棠回到家,刚换下大衣裳,还在想着长姐这次能否得偿所愿,生一个女儿时,章府来人报喜,说是大少奶奶已经生产了,母女平安。
明棠又惊又喜,封了最大的封红,又托报信之人给章夫人带话郑重道谢。
按理来说生产之事向明家报一趟也就是了,特意来裴家,显然是章夫人见明棠担心姐姐,特意派人走的这一趟。
待到了洗三礼那天,明棠一大早便登了门,一路上见着的侍女仆妇皆是满面喜色,章夫人更是喜形于色,与明棠寒暄了两句,告诉明棠:“母女平安,小囡囡有五斤六两,因而暂且起了个乳名叫六两,先唤着。”便主动让人带明棠去明芍的院落。
目送着明棠的背影,章夫人是发自内心的对自己这个大儿媳感到满意。
行事素来稳妥不说,进门就连生了三个儿子,此番虽是诞下个女儿,却跟皇后娘娘同一天的生日,再好不过的日子。娘家更是得力,满门官宦,就这一个妹妹,虽说婚姻上有些波折,被人说道了好长时间的闲话,可再嫁能嫁到裴家去,还站稳了脚跟,便是有再多人说闲话又如何?
章夫人现下是想一想就觉得这门亲事结得再好不过,接待来参加洗三礼的亲眷时毫不掩饰对这个长媳的满意与喜爱。
明芍虽不在外间,不知道外面情形,也能大致猜着些,见明棠跟在侍女身后进来,知道婆婆必定心情极佳,也不多问。待明棠在床边坐了,便小心翼翼掀开包被,给明棠看自己的宝贝女儿,声音中满是喜悦:“还好不是又一个小皮猴子。”
养了三个儿子,明芍头痛死了。
刚出生才几天的小婴儿皮肤还是红红的,此时正闭着眼睛睡觉,明棠知道自己以后肯定会很喜欢她,但眼下感情实在是没培养出来,看了几眼,知道健康也就算了,只问明芍:“你身体可还好?窦大夫怎么说?”
明芍也习惯了明棠这种与旁人不同,不会一上来就对着新生儿抒发喜爱的态度,并不觉得明棠作为小姨表现得有些冷淡,将包被盖回去,温声回答道:“我一切都好。就是毕竟年岁在这里,比生小三儿那时容易累。生完便一觉睡到了昨日下午,你若是昨日来,恐怕还见不到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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