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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夫子,这篇八股文名篇叫做《民既富于下,君自富于上》。”傅宁答道。
民既富于下,君自富上。
傅宁话音一落,电光火石之间,卫景平想起来了。
只恨眼前没有桌子给他拍,否则他一定拍案而起告诉顾世安:正正好是他上高中那一年,这篇文章被纳入了高中的语文教材之中,且是必背篇。
“民既富于下,君自富于上。盖君之富,藏于民者也;民既富矣,君岂有独贫之理哉?……”
卫景平至今对这篇文章的开头记忆犹新,心道待会儿顾世安问起来,他应该能堪堪应付过去。
可是顾世安竟不再继续问下去了,他只是“嗯”了声,扫了他们一眼道:“你们回去将这篇文章背熟了,并在纸上默写两遍。”
卫景平:“……”
意思是这就开始叫他们接触八股文了。
不过他已经习惯了顾世安随时随地,只要遇见他们就少不了要教学一番的抽风习惯,恭敬回道:“是,夫子。”
顾世安从树上取下他的凤凰花灯提在手上,悠闲自得地走了。
“老傅,卫四,饼圈,白白,”潘逍两眼一黑:“节后回书院,是不是要学八股文了?”
武双白双手挠头:“我《三千百》还读不熟呢。”
“节奏真快。”卫景平若有所悟地道。
白鹭书院的教学完全不拘泥课程表的安排,三位夫子想起什么学问便考一考问一问加点作业什么的,变相地逼着你往前头赶,没错,就是这样。
领了个大作业,几人瞬间觉得手里的花灯不香了,眼看着时间也不早了,纷纷说要回去背《民既富于下》,很快就散伙了。
卫景平初十六闷头背了一天书,晚上在纸上默写两遍,把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记牢了才熄灯入睡。
次日,他照常到书院念书。
……
算着日子过了二十来天,九月初,卫家租下来的门面里外装潢完工,只要挂上匾额和两侧柱子上的对联,就可以选吉日摆货上架,开门营业了。
经过晁大夫的医治,姚春山一日之中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他穿上了孟氏给他新裁的圆领长袍,用木簪子挽了发,洗了脸面,原来是一副好儒雅端正的长相,叫人见了直说“到底是京里头的人儿。”,夸赞不绝。
“我不晓得怎么卖墨,”他搬下来住进铺子后面之后说道:“都听平哥儿的吧。”
卫景平先前托卫长海去后山砍了一些制松烟的大松,不声不响地在姚春山后山的旧房子里烧制松烟,等烧完之后他估算了一下大松的出烟率,又将收集来的松烟拿给姚春山,让他教卫景川捶,等他捶的可以了,卫景平又反复计算松烟的成墨率,末了说道:“爹留意着些附近哪里有大松,以后说不准要到外地去采买呢。”
要是真打开了墨的销路,后山上那一片大松林远远不够他们烧纸松烟,而且大面积的砍伐大松,少不得要和县衙或许还有上林县的一些乡绅们扯皮,倒不如直接从外地采买的省事。
卫长海记下了。
卫景平又给了一家制器皿的店铺几张图纸,订制了拇指长短的小葫芦模具,花生模具,如意豆模具等一些列造型尤为精巧的模具,拿回去后让姚春山指导着他把调制捶打好的松烟装了进去。
比之一锭墨,这些小玩意儿大概只有二十分之一的分量。
装好之后,摆在早就买来的竹架子上风干等待成型。
“要买这些起码得等上个把月。”姚春山发愁地道。
“嗯,”卫景平说道:“头前一两个月,咱们不卖这些。”
或者说,根本没打算开张卖墨。
彼时,在场的卫家人都瞪圆了眼睛。
铺子开张不卖货,做什么呢。
卫景平随手写了一则告示半日师。
云从某年某月某日开始,天下第一墨诚征半日夫子,聘者不限男女老少,但凡能识字写字的,都可以在天下第一墨门口摆出来的台子上写字当夫子,倘若有人不识字的,则可坐于台下当学生,由台上自愿当夫子的人手把手来教。
在天下第一墨当夫子以半日为限,当学生则不限时间,期间用的笔墨纸砚,歇息时的茶水点心,一应由天下第一墨提供。
作者有话说:
①②出自《梦粱录》③出自佚名。《民既富于下》,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2014年入选了浙江高中的语文课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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