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以往祝子熹每每要为他争一口气,争得皇子应有的排面,祝珩都抱着无所谓的态度,他巴不得一辈子待在明隐寺里,做个普通人,不明白祝子熹为什么执着于那些虚名。
如今祝珩明白了。
祝子熹争的从来都不是虚名,是尊严,是底气,是旁人不敢欺辱于他,不敢将他推出去挡刀背锅的权力。
祝珩抱紧了牌位,蜷缩成一团,如同小兽一般呜咽:“舅舅……”
此身立世受尽折辱,怎能不争。
祝珩原以为不在意便得自在,到头来才发现,即使他不争不抢,旁人也容不下他。
想要在这世道里安稳地活下去,不仅要争,还要争九五至尊之位。
燕暮寒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他扶着门,思绪陡然飘回到七年前。
花神节的夜晚处处都是花灯,十里长街被点亮,如同一条坠入凡尘的璀璨星河,一眼望去,漫天遍地都是灯火。
燕暮寒被人群裹挟着来到最热闹的花神祠,从半空中飘落的粉色薄纱带着淡淡的香气,蒙了他一脸,隔着薄如蝉翼的轻纱,他看到款款而下的祝珩。
素衣雪发,眸光映烛,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女。
那时的祝珩挽了女子发髻,他的相貌本就随祝苑,美得雌雄莫辩,是以燕暮寒第一眼看到他,误将他认成了姑娘。
他们语言不通,互相比划着,猜测彼此话中的意思。
从热闹的花神祠到京郊,祝珩牵着他的手跑了许久,他们躲过了一直监视他的人,在城外荒败的土地庙依偎着,那是燕暮寒所能拥有的、唯一的自由时光。
祝珩发热了。
燕暮寒做了此生唯一一件不会后悔的蠢事,他戴上奴隶才会戴的枷锁镣铐,回到了他好不容易逃离的囚笼——北域长公主身边,心甘情愿断下尾指,成为被控制的傀儡,借此来换她救救祝珩。
祝珩中毒一事,他在那时便知晓。
尾指断掉的时候,祝珩正发着热,烧得意识混沌,那是燕暮寒第一次喊疼,得到了祝珩的拥抱。祝珩不会安慰人,像讲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一样,絮絮叨叨地讲着自己的事情,说他叫祝长安,说他是男子,说他身负不祥……
燕暮寒想,他大抵是从小就很卑劣,故意装哭惹祝珩心疼,骗祝珩与他交换了信物,他用狼牙项链换走了祝珩的玛瑙手串。
那是他们的定情信物。
那时的祝珩十三岁,尚未参加宫宴,比如今更活泼、更善良、也更柔软一些,期间退烧了还会陪他玩耍。
他们相处了两天半,第三天上午,祝珩被长公主的人送回了明隐寺,他则被带回了北域。
一别七年,再见陌路。
燕暮寒关上门,稳稳地走向祝珩,陌路也无妨,他会调整方向,直到与祝珩殊途同归。
“燕暮寒,我看不见了。”祝珩抬起头,眼尾发红,平静的像是在说今天天气很好。
猝不及防的一句话将燕暮寒砸懵了,他脚步顿住:“什么?”
“我瞎了。”祝珩摸了摸眼睛,眉眼和从前一样漂亮,只是失去了光泽,“刚刚醒过来,就发现自己看不见了。”
燕暮寒大脑一片空白,机械地伸出手,在祝珩眼前晃了晃,祝珩的眼珠一动不动,并没有聚焦,他一下子就慌了:“没事的,别怕,别怕……我这就去找医师!”
“等等!”
脚步声停住,祝珩仔细分辨着方向,“看”过去:“燕暮寒,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他有寄人篱下的觉悟,很少直呼燕暮寒的大名。
燕暮寒心中又急又慌,但怕吓到他,不得不慢下性子来,温声问道:“是问表字吗?”
他并不知道祝珩的表字,只知道祝珩的乳名是长安,也不知祝珩之前为何要问他与表字相关的问题。
祝珩摇摇头,他闻到燕暮寒身上的伤药味道,略微仰起脸,眼睫轻颤,仿若一只脆弱的蝶在振翼:“我想问,你在迦兰王女面前说我是你的夫人,还作数吗?”
如今我瞎了,你的喜欢还在吗?
许久没等到燕暮寒的回答,祝珩的心一点点往下沉去,就在他以为燕暮寒变心了的时候,他的手被握住了,热度透过皮肤渗进来,一点点暖热了血液。
“我求之不得。”
温热柔软的触感落在手背上,一触即离。
祝珩还没来得及思考那是什么,一阵风就从床边刮向了门口,是燕暮寒跑着离开了房间。炭火发出窸窸窣窣的烧灼声,祝珩摩挲着怀里的牌位,长出一口气。
是作数的。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精神发疯文学,没有原型,没有原型,没有原型(讲三遍),请不要在评论区提真人哦。金手指奇大,cp沈天青。日六,防盗八十,上午十一点更新江繁星八岁时候看见律政电视剧里的帅哥美女环游世界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