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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被哄得开心,笑骂了一声,让他安静:“军师所言有理,将士们辛劳,是当好好歇息歇息,起码先安稳过了这个年。”
“王上圣明,但大将军所言也并非毫无道理,北域儿郎血性刚勇,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兵要养,但不能养废了。”
王上来了兴致,俯身向前,探究的目光落在祝珩身上:“你且说说,如何养才好?”
“草民以为,以战养兵是为上策。”祝珩解释道,“大战耗损元气,小战则可以磨炼将士们,打有把握之战,既能锻炼大军的作战能力,战胜所得又能供给大军粮草的消耗,缓解王廷的压力。”
王上看向桌案上的兽骨国玺,北域民风剽悍,连国玺都是用猛兽的头骨做的,尖牙锋利,带着一股子血腥气。
他意味不明地问道:“军师说说,小战要打谁?”
祝珩琢磨了一下,答道:“边疆诸邦,尽可收归己用,南征大军是王上手中的刀,三十六部出力供养,也可收拢王权,于王廷所言,百利而无一害。”
王上受东西部辖制,心中不爽,他这番话正好戳到了王上心中的患处,王上叹了口气:“军师说的容易,若要收拢权力,势必引得其他部族不满。”
“寻开疆之名,为何不满?”祝珩哂笑,“王臣有别,王为上,各部皆是臣,草民认为,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只要大军到了各部族门口,部主们也就没时间来找王廷讨说法。”
收拢讨伐边疆小邦只是借口,真正的目的是解各部族的权力。
王上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愣了下,好笑地看向燕暮寒:“那本王岂不是要让大将军背黑锅了?”
“愿为王上分忧。”燕暮寒躬身一拜,笑道,“末将早就看那些对王廷指手画脚的部族不满了,早先他们就往南征大军中塞人,副将们以东西部划分阵营,擅自违逆命令,致使睢阳城久攻不下。”
王上惊诧:“此事当真?”
对于燕暮寒坑杀副将的事,王上有所耳闻,但由于燕暮寒懒得辩解,他一直以为燕暮寒是想独揽大权。
庆功宴上的百盏请罪酒,明面上是因为燕暮寒无故撤兵,但真正的原因只有王上自己心里清楚,他忌讳的是燕暮寒生了独揽大权的野心,在之后的多番敲打也是这个原因。
燕暮寒憋着不辩解,就是为了在恰当的时间拿出来博取信任:“王上可去问问军营中问一问,此事人尽皆知,睢阳城一役耗时超过月余,我北域儿郎埋骨上千,此战,实非敌强,而是内祸。”
这些话若是放在半月之前,恐怕没人会信,但如今东西部站到了一处,而燕暮寒在宴会上又和各部彻底撕破了脸皮,他能依靠的只剩下王廷。
当把一个人的生死牢牢掌握在手中的时候,他的忠心就加了一层保障。
王上思忖片刻,感慨道:“本王知道了,是本王对大将军不起。”
燕暮寒一撩袍袖,跪下:“王上没错,错的是蒙蔽您的小人,末将受王上提拔,愿为王上肝脑涂地,一片赤胆忠心,奈何小人作祟,挑拨离间。”
他弯腰叩头,高声道:“末将嘴拙,不懂辩解,直到昨夜延吉部部主主动敬酒,经穆尔坎提醒,末将才看清他的意思,才看清这偌大的王廷之中,均是盼得末将与王上离心的贼人!”
“放肆!”王上呵斥出声,“大将军言重了,各部族部主也是好心。”
燕暮寒不作声,执拗地磕起头来,王上无奈地摇摇头,快步走到他面前,亲自扶起他:“本王知道大将军忠心,日后切记,别再这么莽撞了。”
燕暮寒从善如流:“末将遵命。”
到最后王上也没给个准话,倒是赏了两人一点小玩意。
祝珩把玩着扳指,和燕暮寒并肩往外走:“王上这是何意?”
是信了他们,还是不信?
“不知道,管他呢。”一出王廷,燕暮寒立刻解了大氅,披在他身上,“怎么不多穿一点?”
祝珩心说我也没想到你动作那么快,我前脚刚答应来做军师,你后脚就把我举荐给了王上:“来的匆忙,正看着塔木他们分酒呢,禁卫就到了。”
提起酒,燕暮寒立马拉下脸:“你去找金折穆了?”
祝珩点点头:“找他要酒,我初来乍到,总得笼络一下人心。”
不仅是他要笼络人心,燕暮寒要想让大军唯己是从,也需要恩威并济,日后这大军就是他们的底气。
“只是要酒?”燕暮寒酸了吧唧地问道,“你不是还送给他礼物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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