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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心里攒了太多的事儿,憋在心里无处诉说,慢慢的就成了难解的一个结,有事没事出来晃一下,明晃晃的提醒她,它存在着。
她希望有人能帮她捋明白,告诉她该怎么做,告诉她绳子另一端的那个男人,到底值不值得。
可是谁会帮她呢?
纸钱燃得很快,没一会儿,篮子里空了。
许满拿树枝挑挑,让纸钱充分燃烬,等火光完全熄灭,对着三个坟头磕了三个头,然后起来。
骆亦迟见许满站起来,放下镰刀,自己也在她跪着的位置跪下,利落的跟着磕了三个头。
“哎,你干嘛?”
许满阻止已经来不及,骆亦迟哐哐哐磕完头,完事儿还不起身,双手合十念念有词。
声音很小,许满听不清,“你嘀嘀咕咕在说什么?”
“没什么。”骆亦迟拒绝透露一个字。
许满狐疑的瞅着骆亦迟,但骆亦迟没有半点想说的意思,许满只得作罢,看时间差不多了,把带来的酒都洒进土里,拿土把纸灰盖住,捡起水果和糕点放回篮子里,叫骆亦迟起来,“行了,别跪了,该走了。”
骆亦迟站起,拍拍膝盖上的灰,拿上镰刀走在前面。
山路狭窄,只容一人通行,未完全消融的晨霜覆盖路面,踩上去容易打滑。
怕许满摔倒,骆亦迟牵住她手,问她:“烧纸钱时在想什么?”
许满专心看脚下的路,“没想什么,问他们问题而已。”
“问的什么?”
“问今年带来的糕点满不满意?满意的话就把中香留下。”
“他们怎么说?”
许满笑得别有深意,“他们意见不统一,吵起来了。”
中香留得高高的,一直到离开都没落下,许满很想问问缘由,可惜,天上的人不会开口说话.
前女婿又来了,尽管他没空手,但许晋文还是把脸板了起来。
无他,既然舍不得满儿,那就得经得起他这个老丈人的寸寸审视。
可是脸板着板着,许晋文就发现,这前女婿还挺没架子的。
乡下不比城里方便,骆亦迟没抱怨过一句环境的恶劣,在寒风中贴完了窗花和对联,又在院子里劈了两小时的柴,还帮着烧火切菜,完了还在许满包饺子的时候,主动穿上围裙帮许满打下手。
不嫌脏不嫌累,无缝融入乡下生活,全是心甘情愿,没有一句怨言,殷勤得很。
许晋文难免就想起在康复医院时,骆亦迟隔三差五去探望他的那阵子,也是这样,光做不说,让人挑不出毛病,厌恶不起来。
既然人没毛病,那为什么跟满儿离婚呢?
问过满儿原因,满儿说是因为讨厌才离的,可是讨厌在哪儿呢?许晋文看不懂。
“爸,太阳落山了,屋里暖和,我扶你去屋里吧。”
骆亦迟终于对许晋文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许晋文气恼自己就快被俘虏了,差点忘了这便宜女婿之前还看不起他们一家,连门都没登过,长脸一拉鼻子一哼,说道,“你爸,搁哪儿呢,就乱叫”,却把手伸出来,搭在骆亦迟的手背上,借力慢悠悠站起,被骆亦迟搀扶着进了屋子。
夜幕降临,村里渐渐响起烟花爆竹声。
许满家里人不多,不比骆家满满一大桌的铺张,本着不浪费不吃隔夜菜的原则,她只准备了四菜一汤,有鸡有鱼有荤有素,再加一盘饺子,就是今年除夕的年夜饭了。
骆亦迟拿来一瓶酒摆在桌上,许晋文不能喝,他便给自己和许满斟了一杯。
“爸,许满,新年快乐。”骆亦迟先敬了一杯酒。
许满筷子在他手背上一敲,嗔道:“不是告诉你别乱叫?”
骆亦迟讪讪的夹了一块鱼肉,挑干净刺,放进许满碗里,“不叫爸那我叫什么?”
许满把鱼肉放进许晋文碗里,冷漠道:“叫叔,我爸比你爸小。”
“可是我已经习惯叫爸了……”
“那也不能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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