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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地方去?你爸妈那儿呢?”
“你走后,我就没回老宅过过年,和他们一直都各过各的,这几年早习惯了。”
新衣服被许满叠得规规整整,放在沙发一角,许满直起身子,垂眸说,“没必要做到这种地步。”
“我恨我妈。”骆亦迟哑着嗓子,声音发颤,“更恨自己。”
怀里的人没推开他,他便觉得这个拥抱是被允许的,把脸埋进许满脖子里,扣住许满的手,收紧手臂搂得更紧。
身体被推进一个宽厚的胸膛里,无缝贴合在一起,许满颈侧传来酥麻热意,骆亦迟的鼻尖正轻轻擦拭着她颈上裸_露的肌肤,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上面,痒痒的,以此为中心,蔓延进整个身体里。
许满条件反射仰长脖子,骆亦迟嗅闻着这肖想了六年的、朝思暮想的味道,情难自禁的,在上面印下一个吻。
乡村的夜极静,冬天,连鸟兽都躲着不出来活动。
微凉的唇辗转在那一小块肌肤上,克制着,不敢用力,更不敢往上。
“许满,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骆亦迟呵气吐词,眸光暗沉,怕被发现,只得用力闭上眼睛,仿佛眼皮挡住了,身体里翻涌的暗潮就看不出来了。
“朋友。”许满说,“比陌生人熟悉一点,不能更多了。”
“……够了。”
已经是一种很大的进步。
骆亦迟很满足,尽管只是一个普通的朋友身份,也能让他从希望渺茫的努力中窥见一道光,让这具行尸走肉六年之久,靠一个信念苦苦支撑的躯体得到慰藉.
院墙内外的小花坛失去打理,又荒废了。
太阳爬上半山腰,许满拿起工具重新宠爱起她的小花坛,翻土除草起垄拌肥,一上午忙个不停。
今天天气好,许晋文坐在门口晒太阳,顺便看她忙活,对门的老刘在摘菜,时不时跟他们聊两句。
“老许啊,昨儿上午送你们回来那年轻人是满儿男朋友?满儿不跟小梁好啦?”
许晋文拖长声音“啊?”道:“不是不是,满儿没交男朋友。”
许满叉着腰为自己澄清,“大爷,你可别瞎说,我没跟小梁好过,他就是我学生。”
老刘不住点头,看样子是不信,笑呵呵道:“哦哦学生,来这儿住了一个月追你,看来是没追到。”
老年人都固执,怎么解释都只认自己那套死理,许满无奈又强调一遍,“大爷,他真是我学生。”
刘大爷这次似乎是听进去了,但却燃起了八卦之心,“小梁是学生,那昨天那年轻人呢?穿着打扮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开的车也牛逼哄哄的,村里人都议论呢!”
许满还没回答,许晋文先鼻子一哼,扭头凉凉道:“他啊,前女婿。”
“前女婿啊……”刘大爷唏嘘,“这还是头一次见呢,他怎么来了?是来追满儿的?人呢?怎么不出来让见见?”
许满又挥起工具:“走了,昨晚上就走了。”
“走了呀。”刘大爷可惜道。
许满一笑,“怎的大爷,听你口气,是想跟他唠唠?”
“那可不,我瞧他人模人样的,面相上却透着股郁结之气,走路时右腿好像还使不上劲儿,估计身体哪儿有毛病,满儿你可得擦亮眼睛,好好看看呀。”刘大爷啧啧嘴,给出结论,“还是小梁好,小梁年轻。”
许满又笑:“大爷你还会看面相啊。”
刘大爷呵呵的,“那是。”
花坛不大,很快就整理完了。
许满犹豫要不要再种点花上去,但转念一想,寒假时间不长,过了十五就得返校,前前后后不足一个月,而且冬天冷,种了也不好发芽,于是就放弃了。
花坛围边重新砌好,周围泥土打扫干净,许满挑角度对着干干净净的小花坛拍了张照片,翻出相册,找到去年花开正浓时拍下的同角度照片,做了张对比图,发到了短视频账号上。
一半是绚烂怒放的生命,一半是萧瑟发黑的泥土。
音乐舒缓,配图文案:花开有时,人生有期,当下不杂,既过不恋。
账号很久没更新,发出去基本没流量。
许满退出去看了几条官方推送,不一会儿,屏幕上飘出来一条通知,有人点赞并评论了她的视频。
点开评论,是她的粉丝,用户A57G6D55留评:【你记得花,花就不会枯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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