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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夫人忙撩开了窗帘,往外望去,就见自家老爷正垂头丧气、衣衫不整地往前走着,整个人瞧着失魂落魄的。
“老爷!”李夫人脱口唤道。
李老爷慢了一拍才反应过来,慢慢地,僵硬地转头朝李夫人看了过来。
夫妻俩四目相对。
李老爷哭丧着脸说道:“我……我被革职了。”
他的官帽、官袍当场就在衙门里被脱了,人也被赶了出来。
什么?!李夫人双眸一张。
老爷被革职,那岂不是意味着,连她的三品诰命也没了吗?
“我还听说,太子爷有意册立殷夫人为沐恩公。”李老爷露出一个苦涩至极的笑容,拳头重重地往马车上捶了一记,“夫人。咱们这是走了一步烂棋啊。”
李老爷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他要是早知道太子爷会封殷夫人为沐恩公,肯定还会多斟酌一下。
李夫人:“……”
她脸上、嘴唇急速地褪去了血色,脑子里想到的是,那一日,她在盈福居对殷婉说的话:
“殷婉,本夫人可是三品诰命,你不过是区区商女,见到本夫人不该行礼吗?”
李夫人丰腴的身躯晃了晃,整个人软倒在了车厢里。
这京城的事本就瞒不住人,尤其是在李老爷在工部衙门被当众革了职,再加上李夫人等几位夫人是太子妃大婚后唯一召见过的命妇,本就惹人注目。
李家出事后,立刻就有人暗自留意打听起来,这一打听,就听说其他几位夫人的诰命也没了,连她们的男人也是革职的革职,降爵的降爵,上头一系列的动作快得让人反应不过来。
据说是那几位夫人在殷家行贿宫人,打听内闱隐私,犯了宫中大忌,且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一时间,各府之中激起了千层浪。
给宫人塞些银子,打听一下圣意所向,若上头不知道或不计较,确实不算什么大事。
可若是计较起来,打听宫闱之事,不外乎两种理由,要么是为了媚上,要么就是有了异心意图谋反。
无论是哪个,别说夺诰命了,便是连安个死罪都可以。
太子爷回京才不到十天,先后就端了十户人家,其中还有两家勋贵,不管出于什么原因,着实让人心惊胆跳。
尤其是那些个怀揣着各种小心思,都倒吸了一口冷气,暗暗庆幸,自己胆子不够大,没妄动。
无论暗地里,这些勋贵朝臣是怎样的暗潮汹涌,可再也没人敢闹到明面上,整个朝堂在短短几天内就消停了。
一个个埋头干活,矜矜业业,只希望太子爷的下把火千万别烧到自己身上。
京中这一双双明里暗里的眼睛,就眼看着太子爷真跟民间的普通小夫妻一样,陪着在殷家住了三天,跟着又回卫国公府小住了两天,这才返回了东宫。
小两口十分低调,甚至没用上太子妃归宁的仪仗,仅仅是两人同骑,彼此依偎着,恩爱得让人艳羡。
候在东宫大门口的礼部尚书裴谨眼瞧着这一切,突然间整个人就开窍了。
他手上这道第四遍折子,又收了回来,回去礼部衙门通宵了一晚上。
这一回,他递上去的新折子,终于得了太子爷一个满意的微笑和一句夸奖。
“不错。”
裴谨被这两个字夸得飘飘然,拿着被批改过的折子,晕乎乎地出去了。
谢应忱抽空特意回了东宫一趟,把岭南那边进贡的一块帝王绿的翡翠拿给顾知灼看。
“裴谨这人啊,还不是真笨,就是木。”谢应忱戏谑道,“难怪会当礼部尚书。”
“说得是。”顾知灼被他逗笑,靠在他的肩头笑得不可自抑,一手随意地摩挲着谢应忱手里那块翡翠原石。
透过窗外照进来的阳光,这块帝王绿的翡翠近似湖蓝色,将之再换个角度,又是翠绿色,绿得似要滴下来。
“喜欢吗?”谢应忱越看越觉得这翡翠很适合他的夭夭,“我给你雕个貔貅的玉坠怎么样?可以趋吉避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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