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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又精神了起来,犹豫不决地看来又看去,这些东西都很新鲜,也都很有趣,哪件他都舍不得放下。
看着小家伙为难的样子,顾知灼不由失笑,从箱子里取出了三支千里眼,银色的外壳上分别嵌着红、蓝、绿宝石。
她挑了一支给顾以灿:“这支你拿着。”
“这一支就给你二哥。”
顾以灿接过属于他的那支千里眼,眼珠子灵活地转了转,乐呵呵地说道:“最后这支给二姐姐!”
“这样好!我们三人正好一人一支!”
“二姐你真聪明!”
小家伙笑得眉眼弯弯,要多乖巧,有多乖巧,一副唯姐姐之命是从的样子。
顾知灼抿着唇笑。
她的这支她打算留给谢应忱。
京城有条“西洋街”,她和宁舒一起去逛过,那一条街的铺子多少都卖些西洋货,各种各样的东西都有,但独独没有千里眼,想必千里眼十分难得。
千里眼可以远眺,在战场上,还是有点用的,谢应忱应该会喜欢吧。
顾知灼漫不经心地把玩起那支嵌着红宝石的千里眼,顾以灿也在玩属于他的那支,左眼凑在千里眼上仰着头四处张望着,惊叹声不绝于口。
“哇!好清楚,我连空中的麻雀都看得清清楚楚!”
“二姐姐,那边两只麻雀在打架,连翅膀的羽毛都掉了好几片,哈哈……”
这对姐弟就是投缘,烨哥儿一向最听他姐姐话。殷氏与殷太太笑吟吟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殷太太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面庞的皮肤似在发着光,指着其中一座自鸣钟对殷氏道:“阿婉,你看那个自鸣钟,明天把它摆在花厅里怎么样?”
“我琢磨着,给国公府备的回礼里可以再加几样东西,这洋人的东西新鲜稀罕,正好给我们夭夭长点脸面。”
殷婉眼睛一亮,连连点头:“娘,您说的是。”
她又忙令赵嬷嬷去取回礼的单子,打算把回礼单子再改改,又说起了花厅的布置:“要是在花厅放这座自鸣钟的话,整座厅堂的布置就得都改改才行。”
“说得是。”殷太太回忆着花厅的布置道,“那个落地大花瓶与这自鸣钟不配……”
“还有那座象牙屏风也不行。”
“……”
母女俩说干就干,当天就把花厅又布置一新,还特意叮嘱顾知灼夜里早些歇下,明天要早些起来梳妆。
说早,还真的很早,可怜的顾知灼鸡鸣就被叫醒了。
人还没睡醒,就迷迷糊糊地由着海棠与丁香伺候她梳妆打扮,直到坐在梳妆台前,她才完全清醒了过来。
为了今日的小定礼,海棠与丁香简直使出了十八班武艺,给顾知灼梳了个侧髻,还细心地在鬓角编了好几股小辫子,将一朵朵指头大小的红色梅花形绢花点缀在一缕缕小辫子上,精致得不得了,足足花了半个多时辰才梳好。
梳好了发髻后,海棠给顾知灼戴上了一个镶玉赤金观音分心,满意地打量着水银镜中映出的人儿。
“姑娘,”知秋掀帘从外头进来了,笑着禀道,“郡主刚到了。”
顾知灼正想转头,被丁香一把按住了:“姑娘别动,就差一点点了。”
丁香仔细地给顾知灼梳了梳垂在后背上的头发,用大红丝带把这部分的头发束了起来。
“夭夭。”宁舒来得很快,没半盏茶功夫就进了内室。
她来过顾知灼这里好几次了,对于这里熟门熟路,也不用人带路,就不见外地自己走了进来。
她穿着一件嫣红色的褙子,映得她肌肤雪白,可脸色略有点憔悴,眼下一片青白之色。
“夭夭,你今天可真漂亮!”宁舒一过来,就亲昵地搂住了顾知灼的肩膀,蹭了蹭她的脸,笑了。
祝嬷嬷却是皱眉,低声提醒道:“姑娘,您的妆。”
姑娘的妆好不容易化好的,万一蹭花了……
“无妨。”顾知灼笑了笑。
祝嬷嬷二话不说地闭上了嘴,温顺地退到了一边,看得宁舒“噗嗤”笑了出来。
她更高兴了,将顾知灼纤瘦的肩搂得更紧了,又蹭了蹭她的面颊,像是撒娇的猫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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