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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到大门口时,顾知灼突然想到了什么,伸出两根手指捏住谢应忱的袖子一角,问道:“明天回门,我们去武安侯府,还是去殷家?”
谢应忱停下了脚步:“你说呢?”
“殷家。”顾知灼捏着他的袖口换晃了晃,“好不好?”
“好。”谢应忱那妖魅的狐狸眼尾轻轻一翘,将她的手执起,飞快地低头在她白皙的手背上亲了一下,“都听你的。”
顾知灼满意地笑了,指尖若有似无地从谢应忱的手心轻挠了一下,一双眼睛水汪汪的,氤氲着春水般的明媚。
门槛内的礼部尚书裴谨本来是下来迎驾的,恰好听到了太子与太子妃的这番对话,脸控制不止地僵了一瞬。
他早知道太子纵着太子妃,但还是有种一言难尽的感觉。
很快,他就自我安慰道:好吧。只是改个地方而已,没事,自己再改改仪制就好,也就改一两笔的事。
这都不算什么事。
于是乎,太子妃三朝回门的地方,就从武安侯府改到了殷家。
谢应忱就如同寻常的姑爷一样,向殷婉和老两口见礼上茶,又给了两个弟弟全副弓剑作见面礼。
殷家在京城并无亲眷,因此屋里也就他们五人而已,并无外人。
谢应忱陪着老爷子下了两局棋,又被顾以灿一口一个“姐夫”,哄得心情大好,顺着他说了很多从前与沈旭一块儿打仗的事,一家人一起用了午膳后,他与顾知灼这才告辞。
在仪仗回了宫中后,太子大婚所有仪制才算终于结束。
随后,谢应忱又宣了内阁去了文华殿。
在交代了一番他离京后的事宜后,谢应忱留了他们在宫中用膳,自己就先走了。
礼亲王和阁老们好不容易有了片刻的安逸,用了膳,又喝着茶。
礼部尚书裴谨简直如释重负,对着礼亲王感慨道:“王爷,看我这头,为了太子大婚,我这白头发至少多了一倍……”
话还没说完,有内侍来向礼亲王禀道:“太子命奴婢传话,他带太子妃回卫国公府小住去了。”
什么?!
众人不由面面相觑。
安静了好一会儿,裴谨清了清嗓子,讷讷道:“太子原来就不住东宫,大婚礼成又住回卫国公府,也挺正常……”
太子不住在东宫哪里正常啦!礼亲王眼角抽了抽,特别想这么嚷嚷几句。
忍了又忍,他好不容易才忍耐了下来,只得不停地在心里安慰自己:这很正常。
反反复复地念叨了几次,才终于是把自己给说服了。
礼亲王心知肚明,谢应忱是生怕去了北境后,新媳妇独自在宫里住得不安全。
比起这座戒备森严的皇城,谢应忱更相信的人是卫国公。
这一点,不仅礼亲王明白,其他几人也明白,只是不好斥诸于口罢了。
众人再次互相看了看,千头万绪化作一声叹息,一声苦笑,全都心照不宣。
宗令与内阁有志一同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听之任之。
这京城的不少双眼睛都盯着东宫的动静,见太子携太子妃回卫国公府小住,不免也在暗地里起了一片涟漪。
这一天的京城异常宁静,颇有种喧嚣后的沉寂,到了黄昏,风越来越大。
夜里更是狂风呼啸,吹落枝头的片片黄叶,风裹着落叶撞在窗上发出轻轻的声响。
整个京城都静悄悄的,唯有夜风呼啸不止,吹落枝头的片片黄叶,风裹着落叶撞在窗上发出轻轻的声响。
风刮了一夜。
四更天的时候,谢应忱就起了身,不用点灯,他就在黑暗中轻手轻脚地穿好了衣裳,俯首在榻上少女的额心轻吻了一下。
一触即退。
他深深地盯着她的睡颜片刻,似要把她的脸铭刻在心中,跟着他就转身离开了,步履无声无息。
帘子被掀起又落下。
几乎下一刻,榻上安眠的少女蓦然睁开了眼,望着那道簌簌摇曳的门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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