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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四下没有殷家的下人,李夫人悄悄地给祝嬷嬷塞了个金镯子,小声地打听起消息来:“嬷嬷,太子殿下马上就要登基,这宫里头正是破旧立新的时候。”
“怎么反而关了这么多宫殿?”
她还藏了半句话,这些宫殿要是全关了,待日后,有新人进宫,住哪儿呢?
破旧立新?祝嬷嬷细细地咀嚼着这四个字,一下子明白了。
她们原来打得是这种腌臜的主意!
呵,这些人啊,也就是仗着年纪大,见太子妃性子好,一个个就蹬鼻子上脸了!
难怪太子妃没见她们,肯定是被气哭了。
祝嬷嬷眯了眯老眼,回想起来,刚刚太子妃的眼圈好像是有点红。
她不喜的目光朝这些夫人扫了过去,觉得眼前这一个个的全是吃人的鬼。
李夫人她们见她不说话,还以为她是嫌一个金镯子不够。
那圆脸的丰腴妇人赶紧摘了自己身上的翡翠玉佩也塞给了祝嬷嬷,其她三位夫人也很是大方,玉镯子、金锁、金钗一股脑儿地全塞给了祝嬷嬷。
历来,像这等在宫中贵人身边近身伺候的嬷嬷,她们这种诰命夫人也得赔笑,免得对方在贵人跟前给她们上眼药。
她们不怕她贪,只要她够贪就行。
在夫人们灼灼的目光中,祝嬷嬷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外命妇行贿宫人,意图打听宫闱之事,这可是皇家大忌,当夺诰命。”
她重重地一拂袖,把方才这几位夫人亲手给的“证据”一揣,头也不回地走了。
李夫人等几位夫人傻眼了,如遭雷击。
不对!
等等!
给宫人塞银子打听些小事哪朝哪代都有,也是为了避免不小心别触了贵人的霉头,这怎么就要除诰命了呢?!
“祝嬷嬷!”李夫人率先反应了过来,花容失色,拎着裙裾赶紧追。
其她几位夫人慢一拍地也反应了过来,也火急火燎地去追祝嬷嬷。
这些养尊处优的夫人们平日里哪有这样跑过,没一会儿就跑得气喘吁吁,连发髻和发簪都乱了,瞧着狼狈不堪。
可她们一直追到二门,都没追上。
祝嬷嬷已经走得没影了,只看到她们的马车停在二门那里。
李夫人跺了跺脚,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这老嬷嬷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腿脚这么好?”
“李姐姐,”另一个夫人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大冬天的,额角还跑出了一头汗,但她还是勉强振作起精神,安慰起其她人,“没事的。我看祝嬷嬷只是随口说说,她也就是个宫中的下人,怎么敢真就得罪了我们?”
没错,她们这些人可都是有诰命在身的!
“我看啊,她指不定是想以此多讹点银子呢。”圆脸的丰腴夫人咬牙切齿道。
她这么一说,好几个夫人纷纷附和。
嘴上是这么说,她们心里却都有些忐忑。
然而,事已至此,她们也只能在各自嬷嬷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一上马车,李夫人脸上的佯装镇定就消失了,她慌张地催促车夫赶紧回去,有些心神不宁的。
一开始,太子妃宣她觐见的时候,她跟自家老爷都觉得,兴许是前些天的“规劝”有用,太子妃是来问问自家姑娘的。
按旧例也该是这样,先有个共识,待将来新帝过了孝期,再行册封。
可是现在,她发现自己大概是错了。
李夫人越想越是不安,她要赶紧回去和老爷商量一下。
殷家在城西,可李家却在城东,两家离得远,这回去的路上就花了大半个时辰。
好不容易快到了,就听到车提醒:“夫人,是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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