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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谢应忱挑拨柳氏对自己下了毒手,皇帝心头一阵翻江倒海,又猛地睁开了眼,眼神阴鸷异常。
皇帝一手抓住垫在身下的软垫,将之捏成了扭曲的形状。
他也没有去跟黎才人解释什么,只冷冷道:“谢应忱不在京城。”
看着皇帝骨瘦如柴的手背上根根凸起的青筋,黎才人轻轻应了一声。
龙辇内,安静了下来。
可以清晰地听到外头隆隆的马蹄声与脚步声,似轰雷般连绵不止,衬得这龙辇内的气氛格外凝重。
片刻后,黎才人微仰首,凑到皇帝的耳边,红唇轻启,以极低的声音耳语道:“元帅说,谢应忱若是离了京,必是去长狄。”
“皇上,这是大好时机。”
她凹陷的眼窝里,波光流转,目光看着皇帝脖颈上那跳动不已的青筋,用柔和又极具蛊惑力的声调低缓地说道,红唇几乎贴到了皇帝的耳朵。
皇帝默然不语,只是抓着软垫的那只手愈发用力,眼神晦暗阴翳。
内阁和宗令他们现在向着谢应忱。
可一旦自己夺回了权柄,他们自然也会重新回到他这一边。
他们这些人心里只有正统,效忠的永远只会是大景。
这是一场豪赌,他不能输。
他才是这大景之主!
第163章第163章
偌大的仪仗以龙辇为中心向着西城门前进,那明黄色的九龙曲盖上绣有九条金龙,饰以流云火珠纹,色泽鲜艳的黄缎垂幨在风中轻轻摇曳。
在经过西大街时,龙辇内突然暴起一声怒喝,一道樱草色的倩影从行驰的龙辇中滚了下来,狼狈地摔到了地上……
“滚!”
皇帝沙哑的呵斥声隔着帘子传来。
黎才人在地上滚了两圈,才稳住了身体,跪伏在地,原本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散了一半,满头珠钗歪斜。
她将额头抵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皇帝的銮驾过去。
直到龙辇驶到西城门口,一个小内侍从后方的一辆马车上下来了,将跪伏在地的黎才人扶了起身:“才人,您没事吧?”
黎才人抚了抚衣裙,摇了摇头,柔柔弱弱地说道:“我没事。”
她在内侍的搀扶下往后面的那辆马车走去,脚不着痕迹地往后踢了一脚,一颗拇指头大小的檀木珠子就骨碌碌地往路边滚去。
那辆路边一个头戴灰色头巾的高瘦男子一脚踩住了那颗檀木珠子,沉沉的目光看着黎才人被那内侍扶上了马车。
马车很快也追着龙辇的方向去了,一盏茶后,仪仗队就都出了城门。
那高瘦男子见无人注意他,连忙蹲下身,捡起了踩在脚下的那枚珠子。
他将木珠子牢牢地捏在手心,疾步匆匆地离开了,确认没人跟着自己,这才进了街尾的一家酒楼,直上了二楼的一间雅座。
留吁鹰面沉如水地坐在窗边,目光还望着圣驾离开的方向。
随从阿屠垂手站在他身旁。
高瘦男子谨慎地合上门,将那颗木珠子在自己的腰带擦了擦,这才恭敬地双手呈给了留吁鹰。
“元帅,这是阿黎刚刚送来的。”
留吁鹰接过了那枚珠子,指腹在上面摩挲了两下,便取出小小的木塞。
那檀木珠子是中空的,留吁鹰用指尖往木珠里一戳,从里面取出了一个小小的纸团,珠子里还留有一张被折成指甲盖大小,封有火漆印的纸条。
留吁鹰深深地看了珠子内一眼,便迫不及待地先将那手中的纸团展开。
绢纸上,以炭笔写着两行长狄的文字。
留吁鹰凝眸盯着那两行字,褐眸眯了眯,厚唇在浓密的虬髯胡中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以狄语低声自语道:“谢应忱果然不在京城。”
留吁鹰的眼里掠过一抹鹰一样的利芒,将那张绢纸又揉成了一团,扔进了杯中的酒水中。
最近这一连数天,先是兰峪关失守,南征军左大将战死,大军退守到长狄乌寰山,再是沈旭率大军猛攻乌寰山,丝毫不给长狄一点喘息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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