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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对禁军动手,等同谋反,是可以当场杀无赦的。
后方的学子们爆发出了一阵此起彼伏的叫好声。
马车里的顾知灼摸出一把团扇,愉快地扇了扇,笑道:“看来这京城的治好还是不错的,我也就放心了。”
她一副欣慰不已的样子。
“真装。”顾烁低低嘟囔了一声,嘴角微翘,眸底笑意荡漾,让他如春风拂柳般柔软起来。
“弟弟,”顾知灼用团扇指着他,一双笑眼弯出一个危险的弧度,“你说什么呢?”
“没有没有!”顾烁想也不想地否认,又把他的长弓背到了身后。
“乖~”
顾知灼这声“乖”,语声柔柔,尾音拖了个轻快的调,像在哄孩子似的,却又似乎有种血脉上的压制。
马背上的顾烁简直快正襟危坐了,又拉了拉缰绳,清清嗓子道:“天色不早,该走啦。”
顾知灼就吩咐车夫道:“我们先去庆丰街。”
车夫高高地挥了下马鞭,驱使马车调转了方向。
马车沿着宽阔无人的街道往前驶去,很快就把那喧嚣的宫门远远地抛在了后方。
这位老车夫驾车的技术很好,马车驾得又快又平稳,连那碗被放在小桌子上的鸡丝粥都没怎么晃荡。
明芮三两口地喝完了一小碗粥,热乎乎的粥下腹后,她苍白的脸上渐渐有了红晕,精神也好多了。
她以帕子拭了拭嘴角,看着马车外与马车并行的顾烁,冷不丁地冒出了一句:“你弟弟是入伍了?”
顾知灼点了点头,也去看马车随行的顾烁:“能看得出来?”
“能。”明芮笃定地说道,双眸亮如晨星,“你瞧他在马背上的坐姿,怕是还跟着打过几仗。”
她自小就随爹爹时常出入军中,对于军中的将士骑马的姿态最清楚不过了。
哪里不一样吗?顾知灼好奇地把脸凑到窗口,上下审视着顾烁。
前方的顾烁策马与车夫齐头并进,注意到后方车厢里的两人朝自己看来,一头雾水。
“夭夭你看,”明芮学着宁舒的口吻唤着顾知灼,指了指顾烁腰背腿的那一圈,小声道,“他这姿式,是披过战甲的。”
“在战场上,将士因着身披盔甲,他们在射箭时,就要用这种’让胯‘的姿势,既是为了防止弓弦挂到盔甲上,也是因为朝敌人射击时,必须让开马首。”
“这种姿势需要在肩膀、腰腹以及腿部用力,射箭时,盔甲容易磨伤肩膀。”
“我一看就知道了。”
从前她给韩大哥缝补战甲的时候,她都会特意在右肩这里加一块软羊皮,那他穿着这盔甲时肩上就会舒服很多。
兰山城破后,她已经很少回想起那段日子了,因为她知道她再也回不去了,不敢去想。
而现在,一切不同了。
“厉害!”顾知灼忍不住抚掌赞道,“明姐姐,你可真厉害!”
她又凝眸去打量马车外的顾烁,依然没看出什么端倪来。
“弟弟~”顾知灼拔高音量唤道,用团扇对着顾烁招了招,笑容温柔亲切。
顾烁一抖,差点从马上摔下来。
下一刻,就见顾知灼指了指他的肩膀,问道:“你的右肩伤了?”
“……”顾烁终究还不过是个青涩的少年,做不到喜怒不形于色,惊讶地微微睁大眼。
她是怎么知道的?
所以,她是在关心自己吗?
顾烁的唇角弯了弯,被晒成了小麦色的耳尖染上些许红晕。
这要是烨哥儿,肯定要撒娇了,但他可不是什么小屁孩,他都已经十二岁了。
“小伤而已。”顾烁漫不经意地说道,但眼珠子落在了顾知灼的脸上,似在说,问问啊,再问问。
顾知灼淡淡地“哦”了一声,就看到少年的耳朵仿佛跟猫儿似的耷拉下来了,不由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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