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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春酌窝在他怀里,坐在他坚实的大腿上,侧着身子垂眸看他,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在对方诧异的目光下,把人搂向自己。
闻玉至受宠若惊,嘴里嘀咕“怎么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给你奸还不行吗?”,一边老实地把脸埋到他怀里,嗅闻着香气,只觉飘飘然。
“……你可以给我渡点修为吗?”谢春酌轻声慢语,抚摸他的肩颈,压低了嗓音,显得轻而软。
闻玉至是知道他与万春都是中了痣娘娘的招数,一时之间使不出法术,全然与凡人无差,闻言自是不可能拒绝,只是……
他挑眉,戏谑道:“求人要有求人的样子。”
话一出,他就见怀里的人脸微微皱起,不太高兴的样子,还以为要讨价还价,结果对方睨他一眼,竟然直接双手“啪”一下碰住他的脸亲下来。
这一下颇有种土匪抢亲的豪迈,把闻玉至吓一跳,但很快,柔软的唇与探入内里的温热就叫他沉迷,再说不出死皮赖脸的话来。
火一点燃,灭就没那么容易,尤其是今晚谢春酌意外地热情与放得开。
二人甚至都没上床榻,只是抱着坐在桌前,闻玉至亲得疯了入了迷,用力揉弄掌下握住的那把细腰,衣衫布料粗糙,揉得谢春酌又疼又麻。
他蹙紧眉头,被长久亲吻下,眼角脸颊泛起淡淡的红,唇润红到糜烂,表面有破口,显然是被某人给咬的。
“禽兽!”他喘息着骂。
明明衣衫也没散开,两人还好端端地坐在一块儿,只是亲了会儿而已。
闻玉至无辜,又抱怨:“真是娇气。”
话音一落,怀中人娇面一冷,怒目而视,正待要起身发火,闻玉至又忙不迭把人抱紧了,安抚地一下一下亲他。
“不是想要修为吗?我给你就是了。”
渡修为是件简单又困难的事情,因为需要一个容器来容纳灵气。
容器可以是人也可以是器具,但必须是经过锻造或本身就是件灵器的器物,人则是必须是修士。
简单在于灵气易找,难在于……
“你此时身上毫无半分修为,是凡人。”
闻玉至指尖聚集成一团的幽蓝色光芒,在输入谢春酌体内时,瞬间散开,化为乌有。
谢春酌心中有所预料,他垂下眼睫,遮住眸中闪过的暗芒,随后朝闻玉至侧头,露出乌发中埋着隐隐绰绰的木簪。
“渡到它身上吧。”
闻玉至不置可否,再次尝试,当灵气输入其中时,面上闪过几分讶异。
谢春酌以为他会问,但对方并没有,而是将灵力输完,就假装疲累得抱住他,恬不知耻地求“奖赏”。
谢春酌懒得理他,目的达到了,就偷懒地歪着身子,半靠躺在桌子上,懒洋洋地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听他说话,偶尔被亲得烦了才会伸腿踹一下。
直到锁骨处被轻轻咬了一口。
“你这里什么时候多了一颗红痣?”闻玉至松口,在牙印中间,那颗小红点被关在里面,白腻的皮肤下更显眼。
谢春酌疑惑:“什么?”
闻玉至把他捞起来,抱着膝弯,让他坐在自己手臂上,像抱小孩一样抱着走到铜镜前,因为懒得再去拿灯,直接指尖燃了光来充当蜡烛,照亮铜镜。
镜中二人叠坐,处在上方的人衣襟口散开,露出锁骨以及往下部分位置,松垮的衣袍凌乱,黑发部分落在胸前,几缕卡进内里,腰间被人牢牢揽住,有力的臂膀与过细的腰,显现出极强的差异,色|欲丛生。
谢春酌的视线落在自己的锁骨处,他倾身靠近铜镜,看见了那一点红痣。
怎么来的?
指腹擦过眼角,到达红点。
谢春酌想他已经知道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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