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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阮下午听了许多真真假假的谣言,听殿下这语气,似乎知道真相。
“殿下知道那画上是什么吗?”
成煦垂下眼皮瞧她,黑白分明的眼睛如幽深寒潭,片刻后,他薄唇轻启,声音清冷而低沉。
“是一张观音像。”
话音刚落,覆在她腰间的手微微用力,一股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
“观音衣袂飘飘,身姿婀娜,最好看的是那张脸,”成煦轻轻抚摸上她的脸颊,“长得与你一模一样。”
“皇后隐忍多月,如今才上门,她不是来给你送礼的,是来兴师问罪的。”
这也太荒唐了!
“陛下怎么尽干些糊涂事!”阮阮皱着眉,又气又怒。
成煦嘴角噙着一点似有若无的笑,瞧着她因愤怒而微红的面颊,下一瞬突然俯下身来,眼观眼、鼻对鼻,呼吸交闻,暧昧中带着上位者的压制。
“成衍已经成婚,你也不是林熙,没有血缘关系,往后要懂得亲疏有别,不要再单独见他。”
成煦眼中闪耀着异样的光芒,他有些疯魔地想,应该把人关起来,只有自己能看到她,她的身边也只有自己可以依偎。
这距离近地有些呼吸不畅,慌乱感涌上心头,她下意识地微微后仰,拉开这过于亲密的距离。
脑海中浮现数月前与陛下最后一次见面。
“观音大士普渡众生,或许是陛下忧心我中的毒,又亲眼见我晕倒在他眼前,他为替我祈福,才画了观音像。”
成煦揽着人坐到床榻上,将三脚足灯挪近了些,照地床榻一片通明,又将将书案上的羊毛笔并两三种颜料端了过来。
“太亮了,要睡不着的。”
成煦勾唇一笑,陡然间眸色转深,像是带着某着炽热的欲望。
“躺下。”
这架势...
阮阮头皮开始发麻,回想这两月殿下举止端方,犹如禁欲的谦谦君子,克制地连亲吻都不曾有过,该不会是变态了吧.....
“我...我想起师父跟我要一些布匹,说要做衣裳,”阮阮慌了神,说话都有些结巴,一边说着,一边从床尾那边滑溜下去,“我先去给她找布。”
“回来。”
成煦单手靠着大迎枕头,一条腿半曲着,那只写字作画的手放在膝头。
嗓音低沉而沙哑,却带着不可抵抗的威严。
“是要我绑着你吗?”
阮阮只好又从床尾爬了上来,表情壮烈。
成煦的眼睛因欲望而愈发明亮,微凉的指尖缓缓勾下她肩膀上的薄衫,烛光照着白皙柔软的皮肉,看地人着迷。
身下席子清凉,她的眼睛被蒙着,成煦宽大的手掌抚过前胸,粗粝的茧子带起阵阵颤栗。
不多时,冰凉又柔软触感落下,她看不见更生了些不安全感,声音里带着哭腔,“殿下,你在做什么?”
成煦衣着整齐,犹如克己复礼的谦谦君子,手中执笔,慢条斯理道。
“金莲祈福,画在纸上莫不如画于胸前,才有诚心。”
阮阮羞急,慌乱地伸手,想要握住殿下的笔,不让他作乱。
成煦握着她的双手,笑道:“还是你想,我带着你画?”
她忍不住呜咽出声,肩胛骨一颤一颤,胸前的金莲仿佛清风吹过般,微微荡漾,十分动人。
成煦的目光里透着欣赏与痴迷,抚摸着阮阮又细又长的一双腿,爱不释手之余,尽兴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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