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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志成一家搬走了。
这件事在村里议论纷纷,有说这兄弟俩就是拿他爹血肉换来的钱去过好日子了,说他们没心肝,自他爹死了之后连五七都没过,就迫不及待分了钱去住城里的楼房。也有人说这些钱本来就是他们的,老人在的时候没给兄弟俩多少好处,死了换回二百多万,值了。
刘志成走的那天尚泽带着云株送他们到村口,因为要搬过去的东西很多,刘志成便租来了一辆货车,家具杂物装的满满当当。站在村口刘志成向村子深深望去一眼,接着对尚泽笑了笑:“就到这吧,别送了,等我那置办好了,你带着你媳妇过去玩几天。”
“嗯,”尚泽应着,“车上东西多,路上小心。”
“放心吧。”刘志成摆摆手,转身一跃上了车,货车发动传出轰隆隆的嘈杂声,刘志成声音大了些,透过车窗最后告别道:“走了啊,尚泽。”
尚泽和云株并立站着,看货车远走独留下尘土飘荡,看它穿过竖立在村口破旧的牌坊,行走在山野间弯弯曲曲的小路上,带着对新生活的向往,将村子和过去潇洒地抛之身后。
“尚泽,我饿了。”云株拽了拽尚泽的袖子。
尚泽侧目,看着云株的眼睛,眉眼间蔓延上笑意,将他的手牵起,说:“嗯,我们也回家。”
吃过午饭云株躺在沙发上晒着太阳,眯了眯眼觉得困,想睡一会,然而睡意刚刚上来,就被一阵刺耳的噪音吵醒,声音的来源像是一个大喇叭,但音质极为低劣,听来有种破音的嘶哑,大喇叭里正放着不知名的戏曲,咿咿呀呀的,在拖长尖音时尤为刺耳。
云株被吵的烦躁,问尚泽:“尚泽,大喇叭里放的是什么啊,好吵,这是在干嘛?”
尚泽说:“村里要结婚办喜事的会提前几天放这个,也是他们家喜事将近的意思。”
“谁家要结婚啊?”云株问。
“你见过,王婶家的女儿。”
“就是被警车送回来的那个人吗?”云株又问,“她要和谁结婚?”
尚泽好笑:“这我不知道。”
如果是去喜事上帮忙的人或许会知道,但他与王翠芳家不相熟,平时也说不上什么话,自然无心打听,不过他倒是听村里老人闲聊过几句,听说是个瘸子。
云株哦一声,突然眼神变得微妙,脸上的表情却是无辜,眨了眨眼,问尚泽:“你结婚的时候也放大喇叭了吗?”
尚泽可太清楚云株这个表情了,要么他在胡思乱想,要么他就想没事找事,尚泽意味不明地瞥云株一眼,不敢正面回答:“问这个做什么。”
尚泽不说他也知道,云株哼一声,心生不爽,又不好发作,毕竟尚泽的过去他也没参与过,要是现在不依不饶的,显得他小气还无理取闹。
云株睡不着了,索性玩自己的,趴在沙发上晃着小腿,看上去惬意舒适,尚泽看着云株沉默,内心却在犹豫纠结,结婚这件事其实他有想过,但不知道该不该提起,如果说他与云株只是在谈恋爱,可两人已经做过很多,况且尚泽也是抱着真心实意与云株过日子的想法;但要是现在提起,云株毕竟还是失忆,就算他答应了,难保等云株恢复记忆之后不会改变想法,如果云株不愿意,那么他所有的行为就都变成了借由云株失忆去进行卑劣的诱骗,不止得不到云株,可能还会被厌恶。尚泽不想云株后悔,埋怨他。
那就再等等,尚泽想,等云株恢复记忆,再问他愿不愿意,如果不愿意,他也会放云株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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