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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阮韵知闷笑不已。
想到陆思蘅刚才那个错愕又不敢置信的眼神,阮韵知就觉得大快人心。
“二哥哥,”她问:“虽说我们灭了他一员猛将,可他毕竟胜了一局,接下来该怎么办?”
按照田忌赛马计策,接下来的两局便是强对弱,但陆思蘅不是傻子,察觉她们的目的一定会改变策略。
她道:“若第二局他派出下等马呢?尽管我们会赢,但第三局他还有中等马啊。”
陆思蘅赢第一局,她们赢第二局,最多也只是打了个平手,第三局仍旧悬。
阮承佑却胸有成竹:“放心吧,二哥哥还有制胜法宝。”
一听,阮韵知放心了。
她二哥哥素来诡诈,想必今日另有安排。
没多久,第二局比赛开始。果然如阮韵知所料,陆思蘅察觉了他们的目的,改变策略,派出的是下等马对她们的上等马。
陆思蘅抱臂而立,同样也胸有成竹。他身后那帮纨绔再一次重振旗鼓,继续张牙舞爪地挑衅。
隔着好几步远,阮韵知的视线和陆思蘅对上,两人哼了声,各自别过脸。
马场上,比赛的两匹马已经奔跑起来。骑手坐于其上,长鞭挥舞,飒爽英姿。
阮家派出的是适才在人前显摆过的那匹骏马。骏马不愧是骏马,身姿矫健,四蹄飞扬,奔跑时鬃毛随风飞舞,快如闪电。没一会儿就把陆思蘅的马甩在了后面。
围观的人不禁为之欢呼,似乎这一局,阮家兄妹赢得毫无悬念。
阮韵知也是这么想的,她一点也不紧张,兀自坐下来品茶吃糕点。
不料,欢呼声戛然而止,紧接着爆发一阵唏嘘。
她诧异抬眼,就见原本比赛的两匹马停下了脚步,低头正在地上吃着什么。无论骑手如何挥鞭催促,它们仍旧只顾吃地上的东西。
“怎么回事?”阮韵知站起身。
阮承佑也懵了,转头吩咐:“快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很快,去打探的人回来了。
苦着脸说:“二公子,前头撒了一地的甜瓜,马儿不跑了,只顾着吃甜瓜呢。”
一听,阮韵知转头看向陆思蘅,正好对上陆思蘅洋洋得意的脸。
他妖娆而欠揍地吹了个口哨,然后无声地说了三个字。阮韵知瞧明白了,他在说——“服不服?”
第二局,双方打了个平手。
阮韵知呕得很,几步冲过去指着人:“陆思蘅,你使炸!”
陆思蘅啧啧两声,懒懒地弹开她的手指:“说话要讲证据,你哪只眼睛看见了?”
“你——”
“我什么?赛场犹如战场,瞬息万变,我也没料到赛场上会有甜瓜嘛。呐,我已经让人去清理啦,下一局绝对不会出现这种变故。”
阮韵知气得胸口起伏,瞪了他片刻,被阮承佑劝回去。
她扶了扶眼镜架子:“你等着。”
陆思蘅嚣张抱臂:“小爷等着!”
阮韵知一走,陆思蘅转身立即正色起来。
“来来来,”他召集一众纨绔跟班,集思广益:“接下来这第三局怎么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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