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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繁拥,薛适却一点没被撞到。江执半拥半揽地将她护着,她微一抬头便能看见他绷紧的下巴,视线专注环落四周,带她小心避过人流。
今日他们已基本将上元节的所有热闹都参与了个遍,薛适不禁好奇,江执还会带她去哪。
马车辚辚缓缓,最终抵达了平康坊外围人迹罕至的一处庭院,虽看上去有些老旧,但整体布置干净别致。
薛适跟着江执推门进去,脚下石阶蜿蜒,两侧花灯灼亮,他们一一路过菜园、鱼池、松竹、亭榭……就像落入恬淡惬意的世外桃源,豁然开朗。
“到了。”
江执带着薛适走向石阶通向的最深处,一个年过花甲的老妪坐在角落处的摇椅上,身边烤着暖炉,再远一些是随风曳动的白色帷帘,朦胧垂泄,看不清里面是何风景,只隐约辨清是方苑圃。
老妪听见声音抬头,看见江执走近,眯了眯布满皱纹的眼,又看向一旁站着的薛适,笑道:“你们快去吧。”
江执颔首:“多谢阿婆。”
薛适虽不明白状况,但看见老妪慈祥的笑颜,忙弯唇回以一笑。
“王爷和这儿的阿婆认识吗?”
“京中冬日卖的很多不时之花,都是阿婆亲手栽种的,我小时候来过几次。”江执推开帷帘,“进去看看?”
白色掀起,朦胧骤然清晰。
大片大片的金黄瞬入视线,朵朵盛开,灿耀明媚。
薛适脚步一顿,轻呼出声:“是金莲花,好漂亮……”
院中的花灯透过洁白的帷帘照在层层叠叠的金莲花上,让它原本的金色萦绕上温暖与柔和,远远望去,像是倒映的日晖,流淌的落霞。
“阿婆是……怎么做到的?”
现下正月寒冬,而金莲花生长在初夏时节,冷暖迥然,实属奇景。
江执解释道:“将想要栽种的不时之花藏在土窖,四周烧火提高环境温度,便可让原本在初夏绽放的金莲花于隆冬时节盛开。”
薛适提着先前他们做好的兔子花灯蹲在一旁,细细看着盛开的金莲花,天边圆月低垂,不似往日皎洁清冷,边缘一圈浅淡的黄色光雾,暖意溶溶,流泻在金莲花上,亦映照在她眸间。
江执深深看着她,袖中的手不由紧了紧,启唇问道:“喜欢吗?”
薛适连连点头,唇目弯弯,笑意流晃,像是世间的光都融化。
“喜欢。”
江执不自觉地掀了掀唇角,“嗯,我也是。”
薛适侧头看着他,笑容更深。
提着的兔子花灯不知什么时候被她抱在了怀里,下巴不经意蹭到兔子耳朵,许是有些痒,她垂头重新拨弄了下。
视线稍移的这一瞬,她听见身侧声音紧接落下——
“喜欢你。”
空气骤然静默。
唯有心跳叫嚣,将一切声音都压过。
薛适蓦地抬头,天地一瞬间变得极为狭窄,好似容不下悬明的天上月与遍开的金莲花,只有眼前的男子占据眸间,姿仪绝艳,天地无双。
薛适缓缓站起身,连兔子花灯也被她不知不觉放下。
她看见江执一步步走向她,距离愈加拉近,她能清晰感受到江执灼烧的视线,脸颊阵阵生热。
江执一字一顿,低声道:“我喜欢你,薛适。”
“那朵你会想起的、很遥远的花,他其实一直……
都只想陪在你身边。”
急剧的心跳似能凝带起重量,将薛适一瞬定在原地。
那是泼水礼上,迟何问她的第九个问题。
那一天,她明白了自己撒过的最大的谎是什么。
江执的声音温和落于耳畔,更落在她每一下心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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