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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长安的这几年,她其实见过父亲一次。
是在三年前的紫宸殿上,明文昌揭发她伪造和亲遗诏,同已经登基的江抒讨论该如何处置她。薛家有几个武将在京为官,应是早早告诉了父亲此事,所以他特地从汀州赶到了长安,只为在江抒和明文昌面前彰显他的正义凛然、大义灭亲。
他说:“此女心思不正,竟胆敢做出女扮男装的事!欺骗先帝入朝为官、拉拢二皇子、与歹人勾结、陷害五公主,桩桩件件,死有余辜!真是家门不幸啊……恳请皇上和明相秉公处置,以卫天理!”
父亲说得声泪俱下,跪在地上不停敲着心口,哀痛的模样好似被她伤透了心,觉得她丢尽了他这个做父亲的脸。
薛适扯了扯唇,忽然笑了。
那时她终于明白,人与人之间的情谊并非因存着血缘,就会有不可磨灭的深切羁绊。
血缘只是让他们比一般人更早认识、认识更久,但却未必就能凝结成最热烈、最无私的爱。
她死死咬着唇,不让眼泪流下。
再委屈、再悲愤,她也不想为不值得的人流泪。
她早就不该为那样的父亲死守荒唐的命令,只为拼得本就薄凉到根本不存在的父爱。
注意到薛适抿着唇,隐隐有些低落的情绪,江执心头一紧:“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薛适回过神,笑着摇摇头:“只是觉得……我同王爷一样,也是‘孤家寡人’。所以能一起过上元节,挺好的。”
薛适很快就挥避掉了方才涌现的纷杂情绪,目光熠熠地看向不远处教坊司门口,江执注意到薛适的视线,拉着她往那走。
教坊司外,九名舞姬面覆薄纱,脚踏地面,边歌边舞,意为元夜助兴。
身后跟着许多路过的百姓,戴着各式各样的野兽面具,身穿风格迥异的奇特服装,有的随着舞姬们的步伐一同踏歌起舞,有的跳到兴味只随心比划,并不追求舞姿的准确,尽兴舞动。
一时间,街巷鸣鼓聒天,燎炬照地,踏歌的人群已分不清男女老少,士农工商,大家都只是曾共享过同一片盛大热闹的人,纵欢逐乐,笑颜灿烂。
薛适和江执戴着兽面,也跟在后边。
看到江执的容颜再次被遮掩于面具之下,薛适恍惚觉得,他们好像又回到了从前。
他是五公主,她是书待诏。
他“喜怒无常、阴狠嗜杀”,她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直到后来,她慢慢知晓,面具是旁人无法窥探的真实,关乎容貌,关乎性情,关乎他的身份。
薛适蓦然想到,他们在扬州遭遇追杀于破庙留宿的那一晚,他同她说,等江接的事解决,他会好好地再同她重新认识一下。
只是后来,变故突生,他们没能及时解决江接的事,又隔着被遗诏书写的那三年。
但现在想来,他明明可以伪造其他假身份,换个名回京,为何冒险用了“江执”这个与曾经的太子一模一样的名,无端引人猜疑他的真实身份呢。
虽然好像知道答案,但薛适还是问出了口。
周遭歌舞交错,人潮中,他略偏过头凑近她耳侧才将话说清,过分近的距离,吐息痒痒划过耳畔,像是添了几分撩拨,直引人心弦振跳。
“那时候答应过你的,忘记了?”
“不过,就算你不记得了,也能因为这个名注意到‘平襄王’,注意到我。”
“我想让你第一时间知道,我活着回来了。你拼了性命写的那封遗诏,拯救了我。”
不知不觉间,天色已彻底暗下,街巷各处渐渐亮起花灯,繁光远缀天,连绵数十里。
薛适微微踮起脚尖,仰头看着他的兽形面具一寸寸染上明亮的灯影,“我记得的。”
“所以……”
“元夜快乐呀。”
“江执。”
【作者有话要说】
*繁光远缀天:唐·卢照邻《十五夜观灯》
第64章慕恋
被她突然唤起名字的一瞬间,他好像看见有人从空寂的山谷上空掷了一株姝丽的花,刹那间荒芜褪却,繁花遍野。
江执拉起薛适的手,转身背逆人群跑向某处,“带你去个地方。”
已是入夜时分,街上行人愈来愈多,长安城车马奔流,人潮汹涌,天地之间恍若被焰色橙影笼罩的仙境,明亮如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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