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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适意识恢复时,只觉浑身疼得厉害,她动了动身子,手脚被人捆得死紧,嘴里也被塞了布条。
她观察了下四周,房间狭小而空荡,布置十分简单,只有一张桌子和一个床榻,她正靠在桌子对面的墙角处。
薛适竭力压制着内心的恐惧,一点点放缓呼吸,闭眼接着装晕,耳朵却是仔细聆听着外面的动静。
有人走了进来。
绑匪似乎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是拂年的声音:“搜过他的房间了,盒子还在,应该是早被人换了,不然里面的水蒸发之后,信会和盒子一同烧毁,焚烧殆尽。”
“是啊,主子也派人去平康坊问过了,周边的人都说没见过他摆摊时纸有燃烧过。不过当时倒发生了另外一件事,五公主似乎也找他代过笔,而且十分不满,还往他的纸上泼了不少墨。”
盒子打开之后里面的纸会燃烧?
莫非是……
冰心笺?
为了防止外人窥探信件内容,一些人会选择用冰心笺书写。
冰心笺由粗麻制成,水泡不烂,书信人为了更好地利用这个特质,往往会选用遇水也不会消散的墨斗鱼汁书写,写完之后再涂上一层白磷,然后装在盛满清水的木盒中隔绝空气,空隙处密上蜡封以减缓水的蒸发,延长信件保存的时间。
如果是自己人,自然知晓放在水中取出信件;如果是不知情的窥探者,直接打开了盒子,信件上涂抹的白磷暴露在空气之中立刻就会燃尽,不留丝毫痕迹。
无论是冰心笺还是蜡封,平常人都很难得到。薛适没想到当初被她当成礼物的盒子,原来藏了这么多危险和算计。而拂年又敢为了这事直接在宣微殿就绑了她,想必背后之人非同小可。
“虽然这事挺像五公主会做出来的,但主子说一切过于巧了,有些不放心。他之前就见过五公主,之后又进宫成了书待诏,还跟在五公主身边,就怕他知道打开盒子的方法,已经看过了里面的内容,还告诉了五公主。”
另一人嗤了声,理所当然地道:“那就杀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反正这也是主子的意思。先等他醒了看看他怎么说吧。”
拂年不耐地道:“不等了,拿水泼吧。”
另一人出门去接水的功夫,薛适“醒了”过来。
“哟,终于愿意醒了。”拂年扯掉薛适口中塞着的布条,匕首紧贴在薛适的颈上,凶狠道,“问什么,答什么。”
“……嗯。”
“你房间里的盒子,怎么来的?”
“有位公子对我的代笔很满意,所以送给我作谢礼。”
另一个绑匪打完水回来,见薛适醒了,放下盆也过来问道:“你不知道你的盒子被人换过吗?”
薛适露出讶异之色:“被换了?什么意思?”
那绑匪将盒子递到她眼前:“认不出来?”
拂年把匕首又往薛适的颈上靠了靠,冰凉的尖刺感让薛适浑身发麻。
“想好了再回答,要是撒谎,直接杀了你。”
薛适握了握被绑在一起的手,凉得像冰一样,强压眼中酸涩,她抬头状似认真地看了一圈:“好像……确实不一样。我想起来了,我入宫之前家里进了盗贼,搞不好他看我这盒子价值不菲,所以偷走换了个假的骗我。”即便拂年他们不信,查证也需要时间,薛适镇定道,“你们大可以去官府问。”
拂年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并未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结:“你进宫前,五公主似乎找你在摊上代过笔,还抱了你,你们之前就认识?”
“不认识,五公主来时并未表明身份,只是找我代笔。见她站得久有些晕……我便扶了一下。”
“撒谎。”拂年咬牙切齿,想到被五公主同样以撒谎为由就杀了头的弟弟拂声,那匕首便不受控地划过了薛适的脖子,“你帮了公主,她为什么还往你的宣纸泼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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