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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倒地时,白知饮从他肩头翻下,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李庭霄责怪地过去拉他:“逞什么能!”
白知饮想还嘴,但眼见林外人影晃动,只好忍了,任他把自己从地上拉起。
刁疆带着一大队人马到了,大嗓门回荡在林中嗡嗡的:“殿下——”
李庭霄应了声:“平安!”
还得感谢这刺客,俩人之间的隔阂不知不觉全消了。
眼带笑意地回望白知饮,却发现一蓬黑影从天而降,其间还夹着道雪亮的银光。
大意了,竟然还有一名刺客!
白知饮反应机敏,将李庭霄往前一推,要反击时,却被从天而降的利剑猛地钉住了肩膀。
见状,李庭霄胸中一热,人如一道魅影般飘到那人身后,拇指和食指死死捏住他咽喉。
那人力竭松手,长剑倏然下落,从白知饮肩头拖下一缕细细的血线。
李庭霄见了稍稍心安:还好,看样刺的不深。
刁疆冲进来把人制服,他一把捏住刺客的下颌,不让他上下牙碰到一起,通常,刺客行动时牙缝中会藏丨毒,方便事情败露自杀。
等亲卫们七手八脚抠出刺客口中毒药,他怒道:“给本王留活口,等到下个驿站严刑审问!”
刁疆心知殿下动了真火,这人过后怕是巴不得自己当场死了,亲卫们可不管那些,将人堵了嘴,推搡着带走。
白知饮仍愣愣站着,目光中带着几分麻木,像是不知道痛,鲜血自他肩头汩汩涌出,顺着铠甲纹路四分五裂,给甲鳞描上了边。
李庭霄没碰他,唤了声:“阿宴,没事吧?”
他迟钝挪过眼,苍白的嘴唇嗫嚅着:“没……”
周围立时投来几道惊诧目光,李庭霄冷眼扫过去,将那些好奇心统统毙掉。
留下保护煜王的亲卫们仰面望天。
甲说:“今天天气可真好,万里乌云的!”
乙说:“哎?刚飞过去那是鹦哥吧?野生的鹦哥就是好,是不是还说人话了?”
丙说:“说了说了,夸你‘美’,声音还挺好听!”
丁说:“咱们在附近搜搜,说不定能找见刺客的线索!”
林中立时走了个干净,李庭霄拿这群小子没辙,就随他们去,他关切地扶白知饮的胳膊:“怎么了?疼吗?”
明显,他伤的不重,这会儿更像是吓住了,但白知饮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被吓住呢?
见他不语,他的声音便又柔和了几分:“还生气呢?”
白知饮抬眼看他,目光恢复几分灵动:“生气?生什么气?”
李庭霄笑着揽他的肩,他这会儿倒是乖了,任他搂着,目光触及铠甲上的血,这才后知后觉疼到蹙眉,说的却是:“别碰,脏!”
“脏什么?”李庭霄浑不在意地脱下自己的半臂去按他的伤口,“回去将伤口包一下,虽不深,但总归伤了皮肉。”
白知饮避着他滚烫的目光,点了点头。
但终究还是避不过。
二人并肩而行,担心颠到伤口,驭马缓步慢走。
李庭霄轻声问:“白知饮,你为何一直躲着本王?”
“不曾,不曾躲着。”白知饮讷讷回答,不敢看人。
细长指尖抚弄着瓷虎的鬃毛,舒服得它直打响鼻,青圣羡慕得紧,没好气地叫了一声,被李庭霄在头顶拍了巴掌。
他说:“那天在香亭阁……咳!”
白知饮揪紧马鬃,侧目。
他咬咬牙,继续说:“是本王不好,本王是故意试探你!”
也不知道是不是失血过多,白知饮觉着自己蒙蒙的,竟然听不懂他的话:“试探我?试探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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