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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诏眯眼想着,眼睛余光看到自己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下,跳出来一个消息。
江诏视力好,两眼5.0,他清清楚楚地看见了屏幕上他亲哥江瑜给他发的消息:[到家得半夜了,别跟老陆说!]
江诏:……你放心,我肯定严防死守,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你就等着见见你的弟妹吧!
江诏手一抬,在陆冼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把自己的手机翻过来扣在桌面上。
不一会儿,陆冼放开他。
“回家。”陆冼虽然醉着,心里还记挂着正事,何况他只喝了两杯,不算太醉,走路都不会东倒西歪,面上根本看不出来喝过酒。
“走。”江诏赶紧搂着陆冼的腰离开,前往酒店,准备收拾东西,前往高铁站。
两个小时后,两人准时坐上高铁。
陆冼有点晕,一路上枕着江诏的肩膀睡着了,等回到家时,酒醒了大半。简单吃过晚饭,江诏直接把人压在了沙发上。
气氛顿时暧昧起来,江诏压着他,在他耳边低语:“哥,你用的什么沐浴露,好香。”
陆冼艰难地扬起脖子,声音很轻:“别闹!”
陆冼想,两人明明用的同一瓶沐浴露,身上味道都一样,江诏真是明知故问。
……
半夜,陆冼在睡梦中被门铃声吵醒。
他坐起身,打开台灯,身旁的江诏睡得正香。
陆冼捏下脖子,已经彻底醒困。
今晚江诏倒没折腾太久,只是咬他脖子时似乎比之前更用力了,仿佛一定要留下痕迹似的,都快咬出血了。
陆冼活动下脖子,扶着老腰,艰难地下了床。
后腰传来难以言喻的酸疼感,陆冼皱了下眉:这小子,虽然今天没弄太久,但是手劲一点都没减啊,他们体育生,就不能收点力气吗?
陆冼拧着眉想着,人已经来到了客厅。
大半夜的,门口能是谁?
陆冼从猫眼看过去,门口空无一人。
很快,门铃声再次响起。
陆冼再次看了眼猫眼,门外依旧没人。
故弄玄虚。
陆冼懒得跟外面人计较,直接找来一把剪刀,把控制门铃的电线剪了。
半分钟过去了,门铃再也没响过。
门外的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又敲了下门,紧接着陆冼手机响了。
陆冼接通电话,电话里江瑜的声音气急败坏:“陆教授,你防范意识挺强啊,我看见你屋里灯亮了!开门!我在外面!”
陆冼看下手机,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外面?”
江瑜咬牙切齿:“你家门外,我提前回国了,开门!”
陆冼愣了两秒,紧接着,赶紧去找毛巾,想把脖子上的吻痕遮住。
他刚跑了两步,骤然停下脚步。
不对,他跟江诏的事,江诏说了,江瑜都知道,没必要遮遮掩掩的。
陆冼稳定心神,打开房门。
门外江瑜穿着一身黑夹克,戴着墨镜,一身酷哥打扮,上来给陆冼来了个熊抱!
“老陆,来,亲一个,有没有想我?”
陆冼嫌弃地把人推开:“赶紧去洗澡,一身臭汗!来之前怎么没跟我说一声?”
陆冼表面上一脸嫌弃,实际上已经体贴地去帮江瑜把门外的行李箱提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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