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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法去深想究竟是什么。
这几天的频频出神已经让她感到危机,如果继续接触下去,她不知道事情会往哪个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新买的香水安安静静放置在书桌上,她已经试过香气。
不算很喜欢,但也不讨厌。
先前的香水味实在延续太久,既然换了,那就换到底也没什么。
“你要跟我说什么?”沈令章垂眼注视她,忽然问。
祝宵不意外他的敏锐,事实上,沈令章在观察人的反应方面颇有天赋,他深谙什么时候要接住别人的话,什么时候要装聋作哑,以及什么时候选择是要毒舌,还是正经谈话。
他现在的神情认真,祝宵暗暗深吸口气,嘴唇微动,沈令章却在她开口前道:“想好了再说。”
祝宵仿佛能感受到自己的呼吸,接着她听到自己的声音。
“沈令章,我想,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
父母在她小学时就离婚,祝宵跟随母亲生活。
离婚前,父亲金开诚的常驻工作地是在另一座城市,当年坐火车过去要一天有余。祝宵喜欢在绿皮火车上睡一夜,第二天就到的感觉,每次都觉得新奇。
她不知道对于大人来说不是这样,至少对她的父母来说不是。
多年异地分居,金开诚在外另有新欢,被发现是某次回家,祝沛龄替他洗换下的衣服,却在口袋里摸出一封丈夫随身携带的信件。
信里言辞缱绻,思念不舍快要满溢。
情人大约才情不错,将“不舍得你走,能不能留下来,哪怕你走了也要时刻想着我”这样的话,换着法子反复诉说,通篇情意绵绵。如果开头的称呼不是自己的丈夫,祝沛龄可能还会脸红一把,顺便流两滴泪。
可“吾爱开诚”,显然是她的枕边人。
祝沛龄性格爽朗,行事没有弯弯绕绕,她打定了主意要离婚,只是看着还小的祝宵,眼泪才在背过身时流出来。
她很快擦掉,问祝宵,如果爸爸妈妈分开,你是想跟爸爸,还是妈妈?
祝宵那时候还姓金。
金宵,金开诚起的名字。
孩子出生时正值夜里,月朗星稀,他希望她如出生这夜一般无忧无虑,尽是良宵。祝沛龄文化程度不如他高,听了也觉得好,当即敲定。
祝宵当时抗拒这样的选择,不肯回答,她不理解父母为什么会分开。
后来当然选择母亲,也隐隐明白,自己将要只跟随母亲生活。之后改叫祝宵,也觉得很好。
生活似乎没有什么改变,反正父亲原本也不怎么在家,日子照样过,只是父亲彻底不再回来。
祝沛龄在将她陪到念初中后,就开始出去工作。
从摆摊开始,到开起一家店铺,再到现在分店也有了。
从前丈夫离家太远,如果不是为照顾孩子,祝沛龄绝不会放弃工作。她精力充沛,早出晚归,最大程度地投入事业。
祝沛龄对自己要求严格,连带对祝宵的要求也不放松。
她把祝宵送去补课,送去学画画,她不想自己的孩子在单亲家庭长大,就比别人缺少什么,要她用学习铺就通往更多人生选择的道路,也要有一技之长。
祝沛龄严格,并不算严厉,只是也没把孩子养成另一个自己。祝宵跟她比起来,淡然的性子简直可以被称为内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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