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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县令亲自登门拜访,将京城送来的“解药”交给我先看。解药是一罐红色的水,县令说,只需滴一滴入药,疫病即可病除。可我总觉得这玩意十分眼熟,仔细回想,是了,当年圣教大长老不就用过这种吸取凡人精气的血引子么?且这品质还要高不少,显然出自仙盟高阶修士了。
先下仙毒,再用血引做解药,无声无息收缴了一波凡人精气,还让凡人感恩戴德。
考虑到人间规则,我对县令道:“这解药可用,但药效凶险,大人,这几日由我缓解其药效后再用吧。”我总不能教唆一个县令反抗京城指示,唯有自己来炼大量解仙毒的符咒了。
县令喜不自胜答应,说我真是救苦救难的神仙道长。
神仙?我倒想做神登仙,若能,我也不会在这整日破罐子破摔。
奈何自己这身子已被榨干得不能再榨,整整三日才只凝出六张解仙毒的符咒。晚间凝第六张时,两眼昏黑,再这么下去恐怕金丹又要长缝。不过,一定要如此的话,长缝也不错。
我想向后找躺椅靠一靠,却靠入了一个怀抱。
他来得正好,我还没救几个人,还不想着这么快就废了修为。我转身去扒他衣带衣襟:“快些,我要灵力。”
桓九约是被我这主动惊到,一手托在我后腰,并无动作:“远之,你若马上就要灵力的话,其实可以直接……”
我不想听他废话,便搂了他脖颈,堵住他的嘴。霎时桓九搂我的动作也不再轻柔,一声裂响,撕烂我衣。
待滚到榻上时,他结束了这吻,一手轻点我各种地方,笑道:“远之还虚弱着、这些痕迹也没退,本君本想着要怜香惜玉些呢。”
我道:“不需要。只需你将我灵力补满,怎么玩都可以。”
桓九捧住我脸,透红的眸潋滟着无尽思绪:“远之要走了,就开始这样补偿我。叫我怎么舍得放你走。”
我道:“那就把我带回去锁着。”
他摇了摇头:“本君还是先把远之补满吧。既然远之喜欢这样补,本君便这样‘好好’地补。”
他将“好好”二字说得着重而缓慢,我本不太明白是何意,可翻覆四回后,我有些明白了。
他每次都只渡给我一点点灵力,四回下来都没补到我这金丹期灵力上限的一半。我委实忍无可忍,捏着他肩膀将他摁下:“桓九,好玩吗?!”
桓九抬手勾我一缕发,笑道:“本君只保证给远之补满,没保证要补多少次。且是远之自己说想怎么玩便怎么玩的。”
他前日里跟我扮可怜掉眼泪,果然都是专供我的装腔。这才是真正的他。我气得拧住他脖颈,又下不了死手,只好道:“那你要怎样才肯给我一次性补满?我还要用灵力去画符救人,不能跟你在这耽搁太久。”
桓九拿出一根红绸带:“你将眼睛蒙住,再手臂吊起来一回,我就一次性给你补满。两年前远之也是差不多如此侍奉本君的,本君怀旧。”
我一口气堵在喉咙里不上不下,总觉得他这前后转变,略显怪异,却又不知怪异在哪里。
他,真的只是单纯恨我要离开他吗?
我自诩从来都将他的心思瞧得清清楚楚,可这些时日,却觉有些瞧不清了。
桓九再递了递:“要么我们就再来四五回,我不介意。”
算了,由着他吧。
我将红绸带接下,绕系在自己脑后,蒙住了双眼。
之后的事,我就不想提了。言而总之,他趁我看不见拿出了合欢阁的东西、且我自始至终都不知是哪一个,他尽兴无比,我恨不得给他颈侧咬个血窟窿。
一个时辰后我忍无可忍:“桓九,你能不能别用这些玩意了?快点自己来,我要灵力,我还有正事要做!”
桓九还在那乐呵呵:“远之答应过想怎么玩都可以,伺候本君也是正事呀。以后本君都碰不到了,你就可怜可怜我,让本君这几日玩个痛快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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