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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都只有今生今世,没有生生世世。
桓九想再度聚灵拍开这金阵屏障,但面对我同样横上颈间的剑,他根本不敢使出任何力气。在璇玑殿,他目下打不过乐扶苏,他想及时阻我抹脖子根本不可能。
所以他掏出并握住灵阴刀,也和我一样比上脖子:“远之,如若你一定要去堵,你……你不在了,我就和你一同去转世。我跟你一起走,你投生去哪,我便跟着去哪,这样,这样来世一定能遇见……”
我早料到他发了昏会如此:“你要活着,你必须活着。你身上有血海深仇和我的指望,在完成这些之前,你敢死、让我在下面看见了你,我就当场自碎魂魄,让你生生世世连半点可能都没有。”
桓九道:“那……我也可以。”
这样的车轱辘话,真像昔日我与他日日夜夜常谈的、绕来绕去的、幼稚的玩笑。
我扬首握紧了剑,大声道:“好!魔教教主之言,当一诺千金。你既一定要阻拦,我现在就在你面前自尽,你若跟来,我们就依照方才所言,共同灰飞烟灭。”
然后,我提剑做了个起手,刚在颈侧割出一条缓慢渗血的痕,他的灵阴刀便已摔到地上,无论如何都没法再提起。
他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他用尽种种办法留我,他那双眼睛怎么能够看得下去,我在他面前因他而死。
我将他一切爱恨拿捏得清清楚楚,他太天真、太容易被人看清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终于找不到任何法子了,只能混沌地念叨,腿脚疯狂地往前爬,手指疯狂抠抓着金阵,几片指甲都翻了起来,不住出血,毫无形象地乞求,挽留。
“远之,远之……远之,你不要死,也不要去赌命,就当为了我,我喜欢你,我喜欢你的啊!你知道的……我那么喜欢你,我明明那么喜欢你……你别去……别去……别去……”
他又在此时提起他的喜欢,我笑道:“天雷劫中,我奉献了自己的修行路救你,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你的喜欢,在我心里是排在最前面的。你不要忘了,是你自己撕毁的。”
他实在抓不开乐扶苏的金阵,已经慌不择路,开始向我磕头,把脑门上那合体期的额印磕得鲜血淋漓:“可是,远之,远之,你走了……我真的……真的找不到了……我求求你可不可以,我求求你,我求求你……”
他这样骄傲的天才,恐怕此生都不曾对旁人跪过,更不要说这样磕头。他这都不能叫磕头,他是拿自己的脑袋使劲撞地面,动作那么生涩,却又生猛得把这璇玑殿山门的地面撞出裂痕大坑。
到最后,他脸上鲜血纵横,都看不清原本模样了。
我垂目往下,瞧着他自己丝毫不管的腹部的伤:“我意已决,你就在这养着伤等着结果,可好?你乖乖的,我会给你奖励。”
桓九约是终于完全明白,他已经想阻又阻不了了,他不能破阵,不能刺激我,无能为力,他捂着自己的头、抓扯自己的头发,几次恨不得拿灵阴刀朝自己比划、却又自知不能地收回,他喉咙滚出和着泪的嘶吼,他趴伏在地上哭叫,发出的声音不成字句,已无法回答我。
他趴在地上,我亦跪坐下来,再看一眼他的脸。这大约真是最后一眼了,他整张脸都是糊满了血和泪水、无比扭曲的,好生难看。偏生我喜欢,放不下,割舍又生痛。
我用空着的手伸向自己脑后,摸到那条细长小辫,一只手的手指艰难解下了系发红绸。我把红绸捧在手心里,缓慢放到地上,推到他的面前。
“我曾答应到今生结束时,会告诉你是否已原谅了你。那么,桓九,今日以此为信,你乖乖在这等我回来,我就原谅你。”
然后我便没有再看他的脸,没有再去细听他更加凄惨的嘶哑嚎叫。站起转身离去,也没有再回头。
无法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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