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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兰蕙迟疑道:“什么凭什么?”
“且不提我和你、和黎家,从没有过血缘关系。”江落月注视她,问询这个她一声都不曾得到解答的问题,“就算有,凭什么你想要什么,我就要给你什么?”
过往种种仿佛都在此刻浮现,江落月似乎还能回忆起自己第一次拍戏。盛夏烈阳,她穿着繁重的戏服,闷热到喘不过气。眼泪和呼吸出的雾气都积笼在戏服里,她想找妈妈,听见的却只有导演严厉怒斥她走位失误的声音。
失踪好久的江兰蕙终于出现,她边向导演道歉,边将只及她腿的江落月拉到眼前。
湿巾带着淡淡的香气,擦拭着江落月的眼角。那是第一次,她听见母亲用那样柔和的声音对她说话,告诉她只要再坚持一下,她就会带她去买漂亮的文具与衣裙。
为了不耽误剧组进度,江兰蕙很快离开。走之前,她喂江落月吃了颗糖,她用新长出来的牙咬碎,甜味沁在口腔很多年,直到被药物的苦涩取代。
时至今日,江落月都不记得那颗糖的味道了,但她依然记得,自己之所以演戏,只是因为江兰蕙抱她,在那一瞬间,她从对方身上感觉到了爱。
像是万劫不复的开端,为了那点微不可查的爱,江落月一生都在付出。她竭力完成所有人对自己下达的期望与目标,渴望江兰蕙的关心,渴求江家人的注视,渴望周若年的关怀。
即使她清楚,无论成果如何,她都无法得到这一切,可江落月还是甘之如饴。
江落月一直以为自己是愿意的,她心甘情愿做这一切,所以从不在乎回报,从不在乎这一切的意义。
可直到重生,直到真正问出这个问题,江落月才终于愿意坦率地承认,她不愿意。
她不甘心。
她厌恶江兰蕙的偏心,愤懑江家对自己的无视,憎恨周若年对自己的背叛。
她不是什么圣人,也与任何人都没什么不同,一样的小肚鸡肠,一样的锱铢必较。
尾音落下,掷地有声的发言让全场沉寂,江落月能感觉到有许多目光落在自己脸上,或是震惊,或是好奇,她却已经没有闲心去在意。
“我会起诉,要你们偿还过去十年内从我身上获得的所有不法收益。”
江落月望着江兰蕙,扬起唇角:“我不欠你们,是你们欠我的。”
江兰蕙嘴唇颤动,濒临崩溃:“你到底在胡说什么——”
江落月怎么可能知道这件事?难道她之所以这样有底气,就是因为找到了亲生父母?怎么可能?
可回答她的,却是一道平静的女声。
“是不是胡说,上法院就知道了。”
宁扶光将江落月拉到身后,无言中隔绝了那些视线,下一瞬,急促的警铃响起,夺走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包括江兰蕙。
“好了。”宁扶光终于垂眼,轻声安抚,“今天说得已经够多了。”
“多吗?”江落月眨眼,尽力在四目相对前,将双瞳泛滥的泪水收回。
宁扶光点头,仿佛没看见她通红的鼻尖,突兀地提起新的话题:“我参加综艺前,朋友告诫我,要少言慎行,保持神秘感,才会让大众对我有好奇心。”
江落月点头:“然后呢?”
“然后,我问她,我为什么要少言?”宁扶光语带困惑,让江落月身临其境,“节目已经有一个哑巴了,我是上综艺,还是上模仿秀?”
江落月失笑,眼泪在抬眸间如同碎落的玉珠,骤然滑落。宁扶光抬手为她擦去眼泪,轻声道:“眼泪不是用来忍的。”
“想哭就哭,没什么大不了。”
“会很丑。”江落月道,“很丢脸。”
“丢脸?”宁扶光捏了捏她的脸颊,“脸不是在这吗?”
捏完,她笑道:“好软,和我想象的一样,像棉花。”
江落月声音沙哑:“你当我没摸过棉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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