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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宁扶光一离开,稍稍恢复神智的江落月想到刚才做了什么,就立即用被子把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不想面对这个世界。
看着即将把自己蛄蛹成一团虫茧的江落月,宁扶光扬起眉梢。
她还想再把江落月的脸找出来亲两口,但碍于门外恼人的东西,宁扶光还是忍住了。
随手整理好衣服,宁扶光走向玄关。
门被推开的下一秒,她与走廊外的虞惊棠四目相对。
即使早就猜到门外的大概率是虞惊棠,在真正看到那张脸与脸上充满惊惧愤恨的表情时,宁扶光还是发自内心感到了不耐与厌嫌。
江落月休息前,她给节目组的人下了通告,规定时间前不用回来。如果有嘉宾提前结束任务返程,也要直接通知她。
能在这么严密的布置下突然出现在这里的,除了虞惊棠,也不会再有其她人了。
不是昨天就离开了吗?那就赶紧滚出江落月的视线,为什么还要突然回来恶心人?
她不知不觉敛起笑意,走出门,将门关上的下一秒,冷淡道:“老鼠就是老鼠。”
既爱偷吃别人盘中的美食,还爱在这种地方阴暗地偷窥,真恶心。
这样轻蔑的态度,是绝不会出现在宁扶光身上的。
过去,为了在江落月眼前故作温良,即使她再视人为无形,也会凡事都给予回应。
能让她突然这样直白地转变态度,虞惊棠只能想到一个原因。
宁扶光和江落月的关系变了。
再想到刚才那么亲密的姿势,江落月似乎还吻了宁扶光……她们在一起了吗?
只是想到这个可能,虞惊棠已经觉得呼吸不畅,她却还是强忍着,冷冷反问:“你做了什么?”
“这是我和落月间的私事,我没兴趣也没有义务告知你实情,”宁扶光冷淡道,“如果只是这么无聊的问题,你可以下楼去等她了。”
这样彰显主权的回答,虞惊棠脸色更加难看:“她在里面,为什么不自己见我,而是要你传达?”
宁扶光冷嗤,回击的毫无犹豫:“因为我不想让她见到不想见到的人。”
她说的随意,只是什么难听说什么,虞惊棠却仿佛如遭雷击,真的怔愣片刻,让宁扶光意识到,落月或许真的曾经对她说过这种话。
可发生什么事,虞惊棠又做了什么,才会让江落月口出恶言?
想到江落月昨夜的晚归,宁扶光脸上的不耐与厌烦逐渐加重,敌意也越发浓郁。
“你对她做了什么,她如果不想计较,我也会让自己不去在意。”宁扶光尽力让自己平复心绪,方才开口,“但以后,还请虞小姐注意分寸,离她……远一点。”
……离她?
这两个字仿若一针镇定剂,让虞惊棠在耳边不间断的嗡鸣与即将失控的心跳声里逐渐找回理智。
如果宁扶光真的和江落月在一起了,用词怎么可能这么客气?她一定会直接宣告主权,让其她人连‘奢求’的想法都不敢有。
可她却刻意拿腔作调,故意模糊二人的关系,还不让江落月见她。
像是在溺水中抓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虞惊棠冷静地反击:“没有见到落月前,我不会离开。”
“何况。”她顿了顿,突然扬起一个笑,“你觉得,凭我和落月的关系,你们发生了什么,她会不愿意告诉我吗?”
“我和她才是朋友。”虞惊棠盯着骤然冷脸的宁扶光,微微笑道,“最好的朋友。”
而在这期节目之前,宁扶光在江落月的社交圈里排在第几位?又或者,她进入过这个行列吗?
宁扶光不自觉收拢手心,克制住一闪而过的暴怒。
她的确被这几句话煽动影响了,可如今的胜者分明是自己,虞惊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质问她?
还欲嘲弄,房间内却在此刻传来江落月茫然的问询:“宁扶光?你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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