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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梵没有意见,付云清点头:“那我去找她们。”
可在她要离开前,江落月却愕然制止:“为什么?”
她发自内心觉得自身状况很好,记忆中,她生病的次数并不少,但病情来得快,去得也快,毕竟她没有太多的休息时间供身体恢复,久而久之,身体与心理似乎都习惯了断断续续的病情。
“现在放弃太可惜了,我没关系的。”
付云清下意识反驳:“输有身体重要吗?”
“别吵了。”向梵皱眉,“你自己任性,连累江落月,现在还要和她吵架。别这么任性行吗?”
付云清不说话了。
好在,这并非一场暴雨,在争执不久后就逐渐停下声息,向梵将帐篷拿了出来,径自丢给付云清后,向节目组兑换了感冒药。
水壶内的沸水经过一路颠簸,早已变成适合饮用的温度,江落月在两人目视下吃了药,喝了水。尽管温度没有褪去多少,但大脑清明不少:“我来——”
“你别动。”付云清说,“就坐在那里,很快就好了。”
熟能生巧,这一次,付云清动作利落不少,很快将帐篷搭建完毕。将江落月强行赶进去后,她还向节目组换了两床被子,垫一层盖一层。如果不是积分不够,她似乎还想换个枕头,为江落月凑个便于休息的三件套。
付云清立即看向向梵:“你的积分呢?借来用用,下次还你。”
向梵:“……我想借你,但我只有十分。”
而这十分,全用来换退烧药了。
十分,就换来十粒药,付云清晃晃瓶身,静默几秒,问:“为了不浪费,还是全吃了吧。”
“你吃我吃?”向梵质疑。
“江落月吃。”说着,付云清小心翼翼钻进帐篷,生怕有风灌入。
看着她的背影,向梵深吸口气,强忍许久,才将把付云清打一顿的想法压下。
帐篷内,付云清放轻动作。
江落月似乎退烧了,脸色不再绯红,变得有些苍白,看起来病恹恹的。呼吸很轻,如果不是距离这么近,付云清都有些听不清她的声音。
盯着这张脸,付云清第一次感受到无所适从。在她的人生里,她很少失败。搞砸事、连累人,似乎是另一个世界的事。偏偏就在这极短一段时间内,江落月却因为她接二连三被牵连,甚至因为她生病了。
在付云清的记忆中,生病就应该被所有人悉心照顾。就像前年,她因为赛车受伤,即使伤势不重,远在国外公干的家人都还是第一时间回国照顾她。
江落月睡着了,付云清笨拙地有样学样,时不时为她掖掖被子,又觉得角度不太对,反复调整——
“要被扇感冒了。”被子被掀来掀去,江落月想无视都难,她无奈开口,声音还是有些哑。
付云清就立即收回了手,好一会,低声说了句抱歉。
“这次比上次好一点了。”江落月说。
付云清:“……什么时候了你还想上次的事。”
江落月莞尔,付云清却还是一脸沉重,她只好转移话题:“我有点渴。”
付云清立即去倒水,江落月喝的时候,她还在一旁眼巴巴看着,让江落月困惑:“你渴吗?”
“不渴。”付云清道,“还要做什么?我去做。”
江落月试探道:“嗯?我有一点饿……”
付云清又跑了出去——可遗憾的是,压缩饼干吃完了,为了节省体力,向梵没带太多东西,她们现今什么食物都没有。
没有过多思索,付云清开始与节目组据理力争。她起初有些不好意思,但想到江落月那句“嘉宾出事,节目组赔不起”后,又突然拥有了底气。
节目组只好割舍出一份自热米饭。
向梵旁观全程,按着眉心,在付云清走后,伸出手:“再来两份。”
“……这个需要积分兑换。”摄影师弱弱提醒。
向梵说:“我好像也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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