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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抚摸着画纸上的男人,他半垂着的长睫轻轻眨动着,随后把这张画收起来放好。
回想起之前殷离枭的反应,结合起来仔细一想,或许……这幅画上的男人是原身的记忆。
可如今他什么也不知情,更不清楚画上的男人和殷离枭之间的恩怨,还是别让殷离枭发现为妙。
把画放好后他回去房间,思虑该如何把刘昱辰的事告知殷离枭,以他现在的身份根本不能直说。
虽说刘昱辰没什么能耐也搅不起多大的风浪,但刘家的态度还不明确,也不知道刘昱辰会干多少蠢事,还是告知一下为好。
在房间里左等右等,叶宁清都没能等到殷离枭回来,躺在沙发上透过落地窗他看向外面的灯塔,睡眼惺忪的给王叶白发信息简洁的说了下剧本的事。
殷离枭作为投资人,剧本要是他不同意还是得按照原来的剧本拍。
今晚的夜色朦胧,月亮被薄雾笼罩,透着缥缈的光,给大地笼上了一层薄薄的面纱。
阳台上微风吹拂,混着淡淡的花香,穿着旗袍的少年懒懒的撑着阳台栏杆,一边吃着糖一边赏着月。
定制的旗袍勾勒着他完美的曲线,映着月光的皮肤白的透亮,宛如湖中闪闪发光的美人鱼一般。
阳台的地板上映着少年的影子,慢慢影子多了一个,朝着少年靠近,把少年拥抱在怀。
高大的男人搂着少年的腰肢微微俯身,亲了亲他侧脸细腻的皮肤,少年怕痒的躲了躲使坏的踮起脚。
“哪学的这些?”男人声音低哑,攥着少年作乱的手。
少年不答,把嘴里的棒棒糖塞到男人嘴里,亲了亲他的嘴角,稠丽精致的脸挂着笑,衬得这清亮月色都黯然失色。
男人无奈又惯着,仿佛早已习惯了少年的闹剧。
少年听着耳边男人不稳的呼吸,单纯无辜又可怜巴巴的望着男人:“石各着了……”
薄雾朦胧,遮挡了皎洁的月色,房间里少年躺在床上,双手手腕被压在头顶,一双澄澈漂亮的眼睛宛若会勾人一般,又纯谷欠的让人怜惜。
炙热的亲吻柔软绵长,优雅的旗袍凌乱不堪,淡淡的玫瑰花香朦胧了眼前的景象。
叶宁清恍惚的从梦里醒来。
他迷惘的望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才缓缓回神,耳边传来男人磁沉的嗓音。
“怎么睡这了?”殷离枭刚从书房回来,拿过毯子披在叶宁清身上,把他抱回了床上。
叶宁清脑子还有些混沌,搂着男人的脖子摇头,趴在他的肩膀上,长睫轻眨。
浓密纤长的眼睫缓缓扫过,叶宁清在男人怀里蹭了蹭,带着刚睡醒时的懵懂,软的一塌糊涂。
怀里人香香的,软软的,殷离枭见小猫崽抱着他迷迷糊糊的不愿下床,便一手抱着他一手拿过刚热好的热牛奶喂他。
叶宁清就着男人的手小口小口的喝着,脑海里总会时不时闪过刚才那个梦。
梦里是之前他在储物间脑海恍惚闪过的那些画面的完整情节。
可为什么脑海会恍惚闪过那些事?
梦里那个被月色遮挡的男人又是谁?
还有那个少年……是原身?
“……离哥哥。”叶宁清喝了小半杯牛奶后摇了摇头,靠在男人的颈窝处试探的小声问道,“你见过……别人穿旗袍吗?”
殷离枭把牛奶放在桌面上,揉捻着怀里人的指尖,轻笑道:“没有,宁宁要穿给我看?”
“……没有吗?”叶宁清小声低喃着。
那梦里的怎么回事?
殷离枭见叶宁清心不在焉,以为他是刚睡醒没精神,逗趣道:“宁宁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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