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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并肩走在雨中。
雨滴落在张开的伞面上,时不时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是一段独属于他们的旋律。
黑伞不受控制地向温廉纤那一侧倾斜,半边肩膀被雨水浸湿,男人却浑然不觉:“晚上吃了什么?”
“披萨。”
“好吃吗?”
“还行吧。”
温廉纤抬手将碎发挽至耳后,转而问他:“你呢,吃过饭了吗?”
韩佑摇摇头。
单元楼下的自动门开启,韩佑收了伞走进去,温廉纤紧随其后:“你今天又没有演出,没给自己做点好吃的?”
他的回答理所当然:“纤纤又不在家,我懒得弄。”
温廉纤张了张唇,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原来一向勤快的竹马也有“犯懒”的时候。
电梯停留在四楼。
昨晚的余温像是藏着火星的草木灰烬,伴随着房门开合的“啪嗒”声,瞬间重燃。
男人像是一只蛰伏许久的兽,将妻子抵住。
这样的场景,在温廉纤脑海中上演过不止一遍,她并不显得意外,只是两人鼻尖几乎贴在一起,气息也在相互侵犯,但韩佑偏偏不吻下来,而是委委屈屈地念叨:“这顿披萨,也不是非要今晚请孟延川吃吧?”
温廉纤一愣。
来不及唤一声,韩佑又接着倾诉:“一个周末都在外面交际、应酬,结束以后,难道不应该优先考虑回家陪家人吃晚饭吗?回去问问你爸爸,如果遇到这种情况,他是不是第一时间赶回家陪你妈妈吃饭?”
这种事,温廉纤不可能张口去问的。
这种事,温廉纤不问也知道答案——她蹙了下眉,已然理解了丈夫的心情。
韩佑长睫一垂,缓缓将目光移向别处。
绷紧的唇线微张,在妻子进行自我辩护前又抛出一句:“果然,纤纤对我的喜欢,也就只有那么一点点,根本不会想到早点回家见我……”
如果照片里那对狐狸耳朵此刻还在他的脑袋上,恐怕会蔫蔫地耷拉下来。
每一个动作、角度、字眼都像是精心设计过,一套连招,温廉纤根本无法将视线从一个“幽怨的丈夫”身上挪开。
收起来的长柄黑伞立在门边,伞尖下的木地板上汇聚了一摊雨水。
温廉纤扯住他的衣袖,软着声音哄:“当然想见你。”
见丈夫无动于衷,她想了想,踮起脚,主动在他脸侧亲了一下:“好啦,不生气了嘛!你饿不饿?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碰触到柔软唇瓣的那一瞬,男人的神色便缓和下来。
然而听到后半句……
韩佑不可置信地一挑眉:“……你?”
厨艺“空前绝后”的温大小姐敛声道:“家里有桶装泡面的。”
韩佑来隆滨之前,她偶尔加班晚归懒得等外卖,就用泡面充饥,不过韩佑来了之后,剩下几桶泡面就再也没动过了。
再说了,以她的厨艺水平也就只能保证——烧出一壶好开水。
韩佑勾了勾唇:“要吃的。”
开放式厨房里很快传出“老坛酸菜”的香味。
烧开水时,温廉纤发现岛台上还摆着不少没来得及处理完的食材:韩佑今晚原本应该是想做紫苏牛肉、可乐鸡翅和罗宋汤的。
都是她爱吃的。
温廉纤更愧疚了,于是,又给泡面里加了个卤蛋。
招呼韩佑吃面的时候,她看见了沙发上的针线筐和收纳盒,而里面的布料非常眼熟:是那件早就该扔进垃圾桶的“战袍”。
温廉纤脸色一变:“这个,不是让你扔了吗?”
生怕泡面桶烫伤她的指尖,韩佑起身接过妻子特意给自己做的“爱心”晚餐:“可是纤纤也说了,买这件内衣花了三百九十九块,好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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