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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因兰收声不语,如沉默死寂的雕塑。
屋内一时只剩蛇扭曲移动、鳞片互相摩擦发出的沙沙声,欲掉不掉的蜕皮卡住长蛇,它已露出的褐色鳞片较之前更滑腻,甚至反出微弱水光感。
“嘶嘶~”
蛇首用力靠向戚白霜的手心,吻部贪婪摄取上面的暖香,敏感的痛和渴求的不安搅在一起,它颤栗惶惑,愈发用力向她靠近,直至过大的力道让它和戚白霜的手错开,长蛇才顿住。
再也无法独自忍耐,即使一旁还有窥视者,它也向戚白霜游去。
她衣裙盛开,长蛇钻入向上,蛇类光滑、混着蜕皮的异物感渗入肤中,到蛇首抵达心口处,那种让人头皮发麻的游移才停下。
令人窒息的冷漠从纽因兰身上蔓延开,他肩颈紧绷,手下意识伸出又强制收回,目光如刀让人不寒而栗,视线死死停在戚白霜胸前,仿佛透过那一层衣物看到作恶的蛇。
温暖无处不在,长蛇眷恋地吐出分叉的长信,分别在两峰之上撩过。
戚白霜瑟缩一下,对微凉的蛇身总归不适,但仍包容而带有怜意地伸手环住蛇首,支撑起蛇沉甸甸的体重。
疼痛减弱,有了认定伴侣的安抚,即使尚未完全脱变,长蛇也有了细微、被唤醒的本性。
过长的蛇身盘上她腰间绕了几圈,尾尖弯曲滑动撑起最后阻隔之物,又向下一卷就使其下落卡于小腿间,后才抬尾摩着芬芳的肥沃。
未去制止,戚白霜微微抿唇,下意识侧眼瞥向纽因兰。
感知到她的注视,纽因兰视线上移,清楚捕捉到她随着呼吸不稳而细微颤动的肩头,又不觉间陷入她渐渐泛起涟漪的眼眸。
酸涩、悸动和痛楚在他心间不断膨胀,剧烈难忍的麻意箍住心尖,使其泵出滚烫的鲜血,纽因兰一时分不清是愤怒还是欲望。
而戚白霜却不再关注他,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长蛇强硬被拉回。
蛇首从领口钻出,继续向上,又攀过肩膀下游,沿着背脊向下寻找。
蜕皮期的蛇更倾向于潮湿的环境,也比平常更需要水分,这有助于它更快渡过艰难时期。
纽因兰下意识伸手,顺着本能去驱赶碍眼的蛇,却被戚白霜握住了手。
他眉下压,虚假平静的面皮下翻涌出躁,躁点跳动着,带着线条锋利的冷淡面孔发生细微扭曲,如海底即将爆发的火山。
蛇信“嘶嘶”吐出,一下撩过膏腴美味,一次、再一次,又不仅仅满足于此。
长蛇蜿蜒钻入洞中,想于其中完成蜕皮。
纽因兰:“为什么?”
抓住他的那只手骤然用力,见她摇摇欲坠,即使未等到回应,纽因兰也及时扶住她腰身,给她支撑。
戚白霜口唇微张,似是想说出什么却未能说出,失了声一般,缓了一会才说到:“我需要和他深度精神链接,他也需要我。”
得到早有预料的回答,纽因兰紧盯她:“我现在想吻你,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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