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如果他们朝外瞧一眼,一切就全完了。
好在他们此刻眼里只剩下彼此,父亲的脸颊靠向母亲幽幽的长发,眼下没风,伊琳娜能听见父亲深沉而缓慢的呼吸声。
相比之下,母亲的呼吸要急促许多,嘴唇轻颤,声音变得逐渐微不可闻,粗重的呼吸渐渐被短促的低吟取代。
父亲面无表情地平躺在床上,任由着母亲在身上动作,就像是刀俎上的鱼肉任人摆弄。
母亲两腿大敞跨坐,轻轻耸动臀部与腰肢。全身覆盖着一层薄汗,雪白又丰腴的屁股缓慢地抬起又重重坐下,发出清脆响亮的声响。
伊琳娜知道父亲和母亲在做什么,她虽然有点笨,也没读过什么书,但她不傻。
这是人们相爱的方式,是神圣与纯洁的,而自己和妹妹就是爱情的结晶,也不再相信孩子是从天上掉下来的玩笑话。
在一般情况下,很少有东西或者事情能轻易吓到伊琳娜,但父母的裸体让她羞愧难当,伴随着一种席卷式的、难以言喻的感觉让血气上涌,血管在皮肤下疯狂地跳动。
伊琳娜能听见自己的心脏跳动如此之快,如此之响,几乎要冲破胸膛。
贝特茜听到心跳声,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伊欧恩的。
他们身下的木床吱嘎吱嘎地作响,贝特茜的双手撑在伊欧恩的胸膛上,努力地控制着节奏,很快就发现自己并不能因此而得到满足。
此刻,他们共同享受肉体的欢愉,密不可分,连心跳声都重叠在一起。
拥有彼此,亲密无间,只是她的丈夫如往常那样缺乏一个男人该有的激情,盯着卧室的天花板发呆。
每当这时,贝特茜就是产生一种真实的、难以掩饰的悲伤感,那是在日常生活中所无法感觉到的。
也只有在这里时候,贝特茜才会去怀疑伊欧恩,怀疑他们之间的感情,去质问内心他真的爱自己吗?
这种异样的情愫自始至终都折磨着贝特茜,她湿汗的身体泛起一阵蜜桃般的浅红,唇间溢出几声细碎喘息,泛红的眼眶潸然泪下,喘息中染上了哭腔,然后又刻意憋在喉咙里。
窗外,伊琳娜看到母亲的摆动幅度又加大了些,床也跟着开始吱呀晃动,肉体碰撞声中掺杂着黏腻的水声在静寂的卧室里格外清晰。
突然之间,一切都超出了伊琳娜的承受范围:眼前扭腰送臀的女人跟印象中端庄贤惠的母亲判若两人,猩红的舌尖舔过嘴角,瓷白的牙齿间若隐若现,潮红的脸让母亲本就艳丽的脸更加诱人,风情万种之下又添了几分狂野和性感。
或许,这就是爱情,会让人变得疯狂。
伊琳娜狼狈地放开了窗檐,跳下树,通红的脸就像是熟透的的苹果。
印在脑海里那些画面没那么容易消失,更不知道明天该用哪种表情去面对自己的父亲和母亲。
好在单纯的凯尔没有发现伊琳娜的窘迫,他们牵着手朝着镇子方向跑去。
夜幕漆黑如黑洞一般,浅薄的月光被阻挡在浓稠的墨云之后,远处发出狂暴怒吼的雷暴云正向着湖畔的一座两层木屋快速移动。
狂风从窗户外呼啸而过,与茂密的树枝争辩碰击,叫嚣并怒吼。
而随风而来的一股黑烟缓缓渗入窗户的间隙,在卧室的阴暗处汇聚成一个人影,周围被淡淡的薄雾笼罩着,蒙上了一层诡秘的氛围。
在黑影步步逼近时,一道光也突然闪现,并进入了伊欧恩的梦境。
“伊欧恩,记住,你和他们不同,你会是天上最闪耀的星辰,你会达到众神之颠,而他们迟早会化作尘土。”
光的主人化为一个女人半蹲在地上,纤细的手指温柔地滑过少年稚嫩的脸颊,撩起他的棕发。
女人灰绿色的双眼溢出了泪水,她耳畔垂下的金色发丝失去了原有的光彩。
“你是谁?”
伊欧恩疑惑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她的声音让自己感到莫名的安心,但他看不清她的相貌,更无法得知她的身份。
“我不能在这里停留太久,我只是如此地思念你,生怕你被那黑夜吞没了光辉。”那个女人近的几乎能碰到他的鼻尖,“永别了,吾儿。”
随后是风。
那不是一般的风,风里夹杂着森林里的泥土和灌木,或许还有野花的芬芳的气息,它掠过脸庞,伊欧恩忍不住闭上眼睛。
直到那味道消失,他才睁开了眼,而那个女人已经不在了,风中只留下她急促的声音。
“跑!”
一阵腥甜的邪风刮来,世界开始被黑暗笼罩,伊欧恩奔跑在沉黑的夜幕中,放眼处俱是死寂。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