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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被磨得发疼,胸口也是,一片红晕,秦咿被迫发出细小的呜咽,有点想躲。梁柯也觉察她的意图,缠得更凶,一寸寸地将她吞噬。
温泉中充沛的水汽将两人的皮肤打湿,薄光一片,潮热一片,秦咿什么都抓不住,手指艰难地攀着梁柯也的肩膀。
因为缺乏呼吸,秦咿浑浑噩噩,完全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抱起来的,又是如何走进房间,再有意识时,她已经落在床单上,像一瓣樱花。
秦咿没了那条白裙子,依然雪白,肤色与床单相融,漂亮得如同她笔下的油画。
她反手抓着枕头的边角,不再去遮挡什么,目光由下自上地看向梁柯也,也任由他打量自己,两人目光相触并纠缠,气息潮热而缱绻。
梁柯也心里忽然冒出个念头——
他想,他愿意死在她的目光下,永恒埋葬于此。
这样想着,梁柯也身形低下来,掐着秦咿的下巴再度与她接吻。
反反复复,一直吻到秦咿快哭了,声音轻弱地叫着他的名字。
“梁柯也。”
“梁柯也。”
……
叫到第五遍时,梁柯也似乎有些按耐不住,握紧秦咿的腰,眸光漆黑地看着她,“想我吗?”
秦咿身上残存着温泉水,头发湿润,眼神也湿。梁柯也拨开她肩头的一缕碎发,指尖停了停,又去开床头的抽屉,拿到什么。
他还是那个习惯,牙齿咬住塑料包装的一角,然后,单手撕开。做这些事时,他一直盯着秦咿的眼睛,深深地看着她。
秦咿心跳乱,思绪也乱,不知怎么,忽然说了声:“想。”
梁柯也呼吸更紧,也重,他握着她的手腕,压在脸颊旁边,忽然说:“宝宝,嫁给我。”
话音落下的一瞬,秦咿耳边似乎铺了片白噪音,嗡鸣不断。
腰彻底软下去,脊背难以支撑,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骼,只剩白色的皮肤,在他手心里暖化成流动的糖。
温泉活水源源不断地引入汤池,雾气昭昭,小股水流反复冲击周围的石台,一下重过一下,响声也愈发清晰,传到耳朵里。
秦咿被吻得呜咽,哪哪都红,也烫,她搂着梁柯也的脖子去咬他的肩膀,难捱得掉了眼泪,大颗大颗的泪珠。
水汽依然很重,庭院里处处潮湿。
秦咿的脊背贴着梁柯也的胸膛,她听见他还在哄她,“宝宝,嫁给我。”
她忍不住在他手腕内侧也咬了下,咬了人又伸手去抱他,紧紧挨着他,低声说:“梁柯也,我们只记得今晚,忘掉那六年,好不好?”
梁柯也一顿,眸光漆黑,看着她。
秦咿勾着他的脖子,要他低过来,一边问他一边模模糊糊地说——
“只当我们从未分开过。”
“也永远不会分开。”
和你分开,是世界上最难过的事,我们忘掉它,一起忘掉,好不好?
梁柯也心跳很快,也很软,温柔地吻入她的唇。
“好。”
从今以后,再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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