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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夜青隐约知道他要说什么,只好随他:“你说吧。”
应望深吸口气,连眼神都变得决绝,做了十足的心理建设,才慢吞吞道:“其实白仙君要找的,长尾碧血蜥……就是属下。”
果然。
迟夜青意外,也并不意外。他只是没有想到,应望就敢这样直接告诉他。
他知道自己的名声。上辈子不论把魔域治得多好,大魔小魔都过上了安稳日子,星坠之野都能种粮食,可到头来人们谈起他,不外乎还是那句话。
一心扑在情爱上的昏君。
其实也没错……如果是前世的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砍了应望的尾巴。甚至可能会用些特殊的手段,让应望自愿献尾。
他当然害怕。
迟夜青忽然间就想明白了。应望的食不下咽、心不在焉,都是因为这个。
他觉得魔尊大人一定要砍他尾巴了。
迟夜青心里有点酸,又伸出手去拉他:“你先起来,我不……”
他话未说完,就被应望截住,急急地说:“尊主,属下已经没有尾巴了,不能给白仙君……”
他撒了一个谎。
迟夜青的手滞在半空:“什么?”
“属下没有尾巴了……那年有御灵阁的人来,为了尾巴,杀了爹娘和姐姐……属下虽侥幸偷生,但也没有尾巴了。”应望编了个半真半假的谎言。
当年那场惨剧是真的,就算迟夜青去查也不会有问题。修真界御灵阁的几个修士,借着做生意的由头来到魔域,实则是在暗地里寻找蜥尾。小应望被家人庇护,逃过一劫,却也永远地失去了他们。
至于他到底有没有在当时失去蜥尾,除非化出魔体来看,否则无从查证。
迟夜青果然相信了,半晌都没说出话来。
震惊、愤怒、心痛、茫然……数种情感夹杂在一起袭来,让迟夜青一时间竟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是他一直以来都想错了。
他以为应望只是个单纯的少年,单纯地喜欢他、仰慕他,单纯地跟在他身后……他大错特错,他早该看出端倪,单纯的少年不会拼着性命在阴陵湖找一把刀,不会冒着反噬风险以身饲魔,更不会为了一腔青涩的喜欢,就放弃一切,从崖上跳下。
他身后背着血海深仇,心中怀着深情厚爱……他不是单纯的少年。
迟夜青有股冲动,想立刻去把御灵阁铲平。
但这是家仇,只能应望自己去报。
“应望,起来。”迟夜青又伸出手,把应望拉起来,按在了椅子上,“吃饭的时候不要说难过的事,你看鱼耶目都粘在盘子上,没法吃了。”
“尊主……”
“还是吃排骨吧。”迟夜青又夹了两块排骨给他。
“尊主,属下其实……”
“应望,不管你的尾巴还在不在,我从来都没打算过,把你的尾巴给白行疏。”迟夜青看着应望的眼睛,一字一句从未如此认真,“我知道这种话听起来没什么可信度,但我还是要说……以后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了,你可以把我当作家人……是家人,不是尊主。”
应望显得很无措,因为这次尊主好像很认真,跟以前逗他捉弄他的神情,都不一样。
可是为什么呢?
明明之前不是这样的……他没有尾巴可以给白行疏,尊主应该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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