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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晏合的疑惑此时当然没办法解开,因为姜愈白正气得心胸起伏,面色赤红,也就肩膀上庄晏合的手稍微按住了她的怒火,否则她都想拿拐杖打人了。
前仇旧怨——虽然是预知梦里的仇怨——本就让姜愈白不爽至极,没想竟然还被人当面骑脸,放在过去她是无论如何都无法这么忍了的。
“是我激动吗?”因为对庄晏合的喜欢和愧疚,她醒来后对庄晏合的态度一直非常良好,此时却忍不住迁怒,“到底是我太激动还是他太过分?是他挑衅不是我找茬!你不应该让我别激动,你应该让他给我道歉!”
于文海一直在羞辱她,她觉得庄晏合不够生气,也不够维护她!
在庄晏合心里,难道这个师兄比未婚妻还重要吗?
庄晏合见她曲解自己的意思正想解释,没想到于文海冷笑了一声:“庄晏合不喜欢我,你以为她就喜欢你吗?姜愈白,你知道她为什么和你订婚吗?”
“于文海——”
庄晏合语带警告,于文海却不管不顾地道:“她看中的是你的人品吗?我呸,谁不知道你那狗屁德行?她看中的是你的脸吗?你现在都毁容残废了,她为什么还不退婚?”
“你和她之前有长久相处过吗?有感情基础吗?谁不知道她看中的是你姜家的财——”
于文海的话没能说完,因为庄晏合已经夺过了他手上的酒杯,将杯底最后一点儿香槟泼了他脸上。
但庄晏合的脸上并不见愤怒,反而是一种极致平静的冷淡:“学长是不是喝醉了?怎么现在就开始胡言乱语了。”
于文海有一点儿懵,幸好杯里剩下的酒不多,只湿了一张脸。
他抹了一把脸,似乎回过了神,愤怒地盯着庄晏合:“你——”
但他剩下的话再次没能说出口,因为庄晏合已经抓了桌上的另一杯水泼到他脸上。
“现在清醒了吗?”庄晏合脸上似仍带着一丝笑意,语气却冰冷至极,“看清这是什么地方了吗?看清我是谁了吗?虞叔叔邀请你来参加她女儿的生日,不是让你来撒泼的。”
于文海像是突然清醒过来了一般,身体打了个寒颤,脸上红晕倏然消散,只剩下一脸青白。
“我看你身体不舒服,还是早点回去休息比较好。”
于文海不止反应过来自己身处何地,也察觉到了周围人的目光,大脑中被酒精麻痹的酥麻感褪去后,他终于有了点脚踏实地的感觉,也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蠢事。
怎么会这样?
他原本明明只是想给姜愈白一些难堪而已,怎么会让事情变得如此不可收拾?
于文海的目光落在了姜愈白阴沉的脸上。
是姜愈白,一定是姜愈白太可恨,太可恶也太无礼了才会让他失去理智。
他是被一个混不吝拉到了同一水平,然后再被对方用丰富的经验打败了。
这种情况下,他当然知道自己该趁早离开,最好离开前再去和主人道个歉。可感觉到周遭人的目光和自身的狼狈,他心中的那一点骄傲和自尊不允许他屈服,理智和感情便拉扯了起来。
没想到他脑袋里还没拉扯完,姜愈白已经阴恻恻地道:“走可以,他要先给我道歉。”
没有听到庄晏合反驳于文海的话,她的心里就已经失望至极,此时看到庄晏合只要求对方离开,姜愈白更是愤怒委屈。
在她看来,庄晏合泼的水都是为了让于文海清醒点,不要再继续犯错,而不是因为她受到了羞辱。
“你说什么?”
姜愈白不看庄晏合,对着于文海一字一句地道:“我让你给我道歉。”
于文海之前说的所有话都是她最害怕听到的事实,她心里明白,甚至已经接受了。
可当这些话从别人口中说出时,她还是难堪又气恼。
“你不是说我是顽劣二世祖吗?我最记仇了,你当着我的面羞辱我,不会以为我会这么算了吧?”姜愈白舔了舔嘴唇,“你不想道歉也可以,把虞秀凝和她爸爸找过来,让他们来给我们评评理。”
这就是要把事情闹大了。
一般宴会上,只要不是特别来找茬的宾客,发生争执也会卖主人一个面子,双方各退一步。
但这次其中一方的当事人是出了名不安常理出牌的姜愈白,和宴会主人虞秀凝也素来不和,自然不能指望她退步了。
那虞秀凝会帮她吗?
于文海说的那些话确实很难听,但在许多人心里也是事实,可别虞秀凝到的时候反而把她嘲笑一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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