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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的楚九霄和五年前的墨染没有分别,而唯一不一样的,可能是五年后的楚九霄更主动一些。
萧逸宸想着,他突然欺身上前,楚九霄顺势倒了下去,他躺在床上,萧逸宸俯下身,双手撑在他的脸侧,眼中闪烁着不一样的光芒。
更野,更放肆,也更危险。
楚九霄楞楞的看着虚虚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他的心一下又一下的跳着。
萧逸宸伸手抽走了那簪子,墨发四散开来,萧逸宸的手覆了上去,而后一点一点的往下滑,直到腰间时,他摸到了一个玉佩。
他低下头去,看到了眼熟至极的玉佩,那是当年,母妃留给他的东西,他带在身上十几年,后来,这玉佩送给了墨染,他亲手系在了墨染的腰间。
如今,五年光阴已过,玉佩依然好好的系在楚九霄身上。
萧逸宸眼眶发涩,他伸手抚摸着那玉佩,顺着花纹一下又一下,许久,他才听见自己轻声问:“你一直带在身上?”
楚九霄自然感觉到身上的人心绪翻涌,他静静的等着,等他问出了这句,他随后笑了下,定定的说:“是,我一直带在身上。”
“从我醒来时,这玉佩就在我身上,后来每一次我心下烦躁,只要它在身边,我便觉得有一丝心安。”
楚九霄说着,眼眶莫名的红了,他声音颤着,“这玉佩,是你送我的吗?”
萧逸宸没说话,他喉咙发紧,胸腔间的酸涩能淹没了他,他低下头,将头埋在了楚九霄颈间。
楚九霄僵着身子,他慢慢抬手,拥住了萧逸宸。许久,他听见一声颤着的,沙哑着的,是的。
楚九霄弯唇笑了,眼睛中闪着细碎的星光。
还好,我终于等到了你。
……
翌日,天光大亮时,楚九霄慢慢醒来,他伸手揉了揉眼睛,晨光撒了满室,他动了动身子,腰侧搭着一条手臂,他后知后觉的转过头,萧逸宸的睡颜就这么毫无防备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楚九霄勾唇,他伸出食指,虚虚的顺着萧逸宸的轮廓画了下去。
昨夜萧逸宸与他说了从前的多少年里,他们的故事,萧逸宸和墨染的故事。
他没有办法不感同身受,那是他作为墨染,和萧逸宸一起度过的十几年,尽管他现在是楚九霄,可他总有一天,可以找回属于墨染的那一部分。
不仅仅是属于他的,也是属于萧逸宸的。
他放下手,又靠近了些,把自己送进了萧逸宸怀里,他抱着萧逸宸的腰,又把萧逸宸的手搭在了自己身上,才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
等人呼吸平稳了,萧逸宸才睁开眼,看了眼缩在自己怀里的人,唇角上扬着,又闭眼睡了过去。
等楚九霄再次醒来时,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他伸手摸了摸皱着的床铺,没有丝毫温度,已经走很久了。
楚九霄躺在床上,发了许久的呆,才起身,没一会儿,卓远便进来了,说陛下找他。
楚九霄应了一声,说等会儿就去。
萧逸宸出了皇宫,他在路边摊吃了早饭,之后慢悠悠回了客栈。
没待多久,便收到了来自林晟的信件,两件事,一个说是沈一南已经回了金陵,问他是继续以沈一南的身份出现在朝堂之上,还是换一个身份,毕竟沈一南在崇德二十七年时,就已经死了。
萧逸宸坐在桌前回了信件,说让沈一南自己拿主意,看他,怎样都行,反正朝中的人也不敢说什么。萧逸宸回完了这个,另一件事就比较棘手了,他皱着眉,思索了许久。
漠北又不安分了。
当年漠北的那一战,匈奴右贤王战死沙场,余部退回了草原,几年过后,匈奴又有些蠢蠢欲动,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良久,萧逸宸决定给另一个人写去一封信,两只信鸽一同自南楚飞了出去,一只飞向了兵部,另一只,则飞向了昔年九皇子,如今大梁齐王萧景禹的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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