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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明深又问:“专门学过吗?”
“上学时音乐课教过,口琴还有竖笛,你没学过?”
厉明深试图回忆,他对音乐不感兴趣,大概觉得华而不实,所以并没有投入精力,也没有太多记忆。
梁暮秋说完抬眼远望,夜空广袤,缀着点点繁星,他深呼吸几口微凉的空气,指腹一下一下摩挲着口琴,笑容却渐渐地淡下去。
月光照得梁暮秋面颊润泽如玉,眼神却黯淡没有光彩。厉明深瞧着他,突然说:“你有心事。”
他是陈述而非询问,梁暮秋回头同他对视。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知心姐姐吗?”
厉明深敛着眉,竟像是在认真思考,回道:“我倒是想,但性别不对。”
梁暮秋噗嗤笑了,心头烦闷随着几句对话消解大半,心想厉明深就算不是知心姐姐也是知心哥哥,但这个称呼他心里想想就好,可是叫不出来。
正胡思乱想,厉明深又冲他伸手,掌心朝上摊在他面前,问:“可不可以给我看你的口琴?”
梁暮秋把琴递过去。
早在上一次梁暮秋吹的时候厉明深就注意到,那金属琴身上似乎刻了字,他借着月光,果然看到右下角紧挨着logo的地方刻着一行花体英文——
tomybelovedsister。
致我最爱的姐姐。
梁暮秋知道厉明深看到了那行英文,也不想隐瞒什么,说道:“其实这口琴原本是要送给我姐姐的,她上学时就吹得很好听,工作以后做医生嘛,压力比较大,也经常自娱自乐放松。后来时间久了,她的口琴里面簧片生了锈,泡醋也不管用,所以我就买一个新的想送给她。”
厉明深安静听着,在梁暮秋说完后问:“那送给她了吗?”
他其实已经预料到答案,果然,梁暮秋顿了顿,嗓音有些沙哑地说:“没有。”
“我还没能送给她,她就……”梁暮秋滑动喉结,声音轻到几乎无法听清,“走了。”
去世这样的字眼太残酷,他说不出口。
“我之前跟你说过吧,她是生冬冬难产才走的。那时候她回村子帮扶,不小心摔跤早产,所以冬冬出生时才四斤多,只有这么点。”梁暮秋在自己手掌比划了一下,“就这么点。”
那么小的人儿,浑身泛着红,好像轻轻一碰就要碎掉,只能呆在保温箱的玻璃罩子里。梁暮秋很怕梁宸安活不下去,有次无意之间拿出口琴吹,梁宸安忽然就裹着手指冲他笑。
“我想他之所以喜欢听口琴,大概是我姐姐怀孕的时候吹过吧。”
厉明深沉默好一会儿才又问:“你跟冬冬说过这个吗?”
“口琴吗?”梁暮秋摇头,“没有。你也看出来了吧,冬冬心思比较细,有些事我不想让他知道。”
“哎,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梁暮秋晃晃脑袋,“大晚上的。”
“没事,你说吧。”厉明深道,“我想听。”
这两天梁暮秋目睹梁宸安对小花的在意,梁宸安这么紧张,无非担心猫咪在生产时重蹈梁仲夏的覆辙。他带小花去看医生,给梁宸安买书,表现得同往常无异,却难以控制地总会想起梁仲夏去世的那段时间。
大约是夜色太沉,厉明深的声音太温柔,又或许是他独自承担太久,梁暮秋再难压抑倾诉的欲望。
“你之前不是问我这个小院为什么要叫仲夏夜之梦吗?”梁暮秋抬眼望向厉明深,“因为我姐姐叫梁仲夏。”
他指着书房说:“那后面其实有架梯子可以爬到房顶,仲夏夜晚上躺在上面,一抬眼就能看到满天的星星,就像梦境一样。”
“是你设计的吗?”厉明深问。
梁暮秋嗯一声,抬起头,星光便涌入他眼瞳里。他喃喃道:“不是有种说法吗,人去世后会变成天上星星,那她就是仲夏夜最亮的那一颗。”
还有个理由他没有跟厉明深说,他和梁仲夏之间曾有过一段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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