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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悦听著不舒服,著急的问道:“过程呢,过程呢?他们就那麽容易的,你一提,他们就答应瞭?”
“倒也不是。”连清筝说著,将茶盏斟满,又端瞭起来。
禅悦看她又没有瞭要说话的意思,都要急死瞭:“好姐姐,您可别再拿乔瞭,就告诉我吧,我是真想知道。”
谁也没看到,连清筝隐在茶盏后的一双眼闪过瞭笑意,再将茶盏放下,却已恢複往日的一派平静。
“开始……”她开口,“开始他们自然是不愿意的。”
何止是不愿意,几乎就要对著她破口大骂,不过那憋红瞭脸又不敢骂出来的模样,真是有些好笑。
这说的是连父,连母这是直接嘤嘤哭瞭起来,她才不想要那一个来历不明的儿子,她的儿子就隻有箫儿一个。
连小弟也是老大的不愿意,他在这个傢当独子当惯瞭,傢中所有的资源都倾注在他身上,他可不想多个什麽莫名其妙的哥哥。
不过他是最怕连清筝的瞭,好不夸张的说是心裡有阴影,是以躲在连父连母身后,抿著嘴一句话都不敢说。
“那最后你又是怎麽说服他们的呢?”禅悦追问。
连清筝唇角终于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说服?”
抱错
连清筝虽已在心裡决定,日后要多行善举,但是这善并不对著连傢人。
连傢人的恶心,连清筝在这个世界刚睁开眼就清楚的知道。他们或许有些时候对人不错,那也隻是对著连小弟,总之不会是对她。
分明都是他们连著血缘的儿女,连清筝得不到所谓的公平,那就隻有倚靠自己的手段同连傢人讲讲道理瞭。
连清筝的讲道理的方法向来简单粗暴。打,听不懂就打。
在这个世界极讲究孝道,不能打父母,没关系,还有一个连小弟。她做姐姐的教育教育弟弟,没错吧?
连小弟挨打,比鞭子落在连父连母自己身上还要疼。开始他们还震惊愤恨的咒骂她,到瞭后来,就是一下哭天抢地的求放过瞭。
“姐!姐!求……啊!求你放过我吧!”连小弟被抽的蹲在地上缩成一团,看起来好不可怜,“爹,娘,你们就答应她吧呜呜呜……”
“呜呜呜箫儿……”连母揪著帕子哭成瞭泪人,她咬著牙道,“我们答应,我们答应瞭,就如你的意让那个小子做连傢的干儿子。”
连清筝这才满意的放下瞭鞭子:“你们放心,原种不用你们花银子养,也不来府中占地方,一切都隻是挂个名头而已。”
听到她这麽说,连父连母莫名松瞭一口气,明明开始听到要让那野小子挂连府名下就感觉天要塌瞭,这会儿都感觉到庆幸,真是被打怕瞭。
待连清筝一走,连母立即上前小心翼翼扶起儿子,母子两人抱头痛哭,连父在后头摇头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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