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白瑾璎便笑了一笑,道:“你要是真有兴趣,我倒是有许多外文故事书,可以借你看一看。”见徐克行停了手上的动作,重新看过来,又故作惋惜地一叹,“只是我那些虽是旧书,也都保存得很好,你要是像这样不爱惜,我可不能出借。”
正是转身要走的时候,听到由旁边传来别扭的少年声音,“没,这是我妈妈以前的书,我拿到时就很旧了”似乎是觉得这解释还不足够,又补充道,“我会爱惜的。”
是以,这笔“交易”便算是达成了。
徐克行要借她的书看,对于她上的课,也就不能敷衍对付,而结果更是意外的喜人,在下一周的随堂小测上,徐克行的分数一下蹿升到了中上!连白瑾璎都不能不对他的天分感到吃惊。
其实在她发完考卷后,孙立学这三人小团伙之间的气氛便有些沉默古怪,只是她没有留意,下课后径自将徐克行叫去了办公室,拿出一张报名表似的纸单,递给他道:“这是一个月后市里举办的外文演讲比赛,要不要参加一个呢?”
又说,“只是既然参加了,就要加倍用功起来,往后一个月的时间,每周都需要抽一个礼拜六来学校练习口语和朗诵。你晓得,洋文既是一门语言,如果不开口说,那作用可就少了十之七八了。”
徐克行的眉头拧起,捏着那报名表不说话,似乎这次机会让他颇为犹豫苦恼。
白瑾璎等了他片刻,以为他是不自信,便又鼓励道,“你瞧,你一旦好好开始听课,不过一个多礼拜的时间,成绩便提高这样多,可见对洋文的领悟能力不俗;你的口语虽不大流畅,但发音绝无问题,完全可以靠练习来补足,既然有这个能力,为什么不试一试呢?难道提高本领,对你还会有害处吗?”
徐克行似乎是被说动了,终于嗫嚅着开口道:“不,是我周末腾不出空来,我爸要我帮他做事”
其实能有什么事,无非是要他陪着孙立学到处闲晃,哄好了这位少爷,以便孙家的老爷手里能漏下一两笔大单罢了。放在平时,他未必每周都想着出去招猫逗狗,但他这次得了个好分数,刚才瞧着孙立学的脸色就不大好,这时候再说周末要去学习,他一准翻脸,连带着他老爹的生意都能给搅黄。
徐克行这时候倒有些后悔,怪自己不该把知道的都一股脑往卷子上填,避一避锋芒,又能怎么样呢?
可谁能明白那种感受呢?就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着往前——我分明会做,为什么不做呢?我付出了努力,为什么不能示人以成果?从前他大脑空空的时候尚不觉得,现在喝下两口墨水,留了些知识在脑中,反倒激发起他向上冲一冲的意愿了。
白瑾璎不明内情,还觉得讶异,“你一个小孩子,能让你做什么大事不成?”
她看了一眼课表,道:“这样吧,后天正好是家长的开放日,你让你爸爸来一趟,我同他说一说,让他给你放行一个月,怎么样?这种对孩子的课业百益无害的事,他总不至于不答应吧?”
自己的爹是个什么德行,徐克行还能不知道吗?但凡他对自己的课业有一分上心,也干不出让他整日跟着孙立学瞎混的事来。
只是徐百富虽然功利十足,全部脑筋都钻进了钱眼里,可对着学校里的老师还是讲些客气的,至少不会出言不逊。眼前这一位白老师讲起话来条理清晰,也很有说服力,兴许就能说动他呢?徐克行私心里还是想去试一试洋文演讲,也就答应下来。
尽管他回家后几次叮嘱,他爹嘴上也答应着,到底没把这劳什子的家长会放在心上。
当天,别个家长早早就来了学校。孙立学不必去说他,他自己就消失个无影无踪,其余的多少都问过几句功课,有闲的则坐下听两节课再走,唯独徐克行的父亲,左等右等就是不来。
白瑾璎见徐克行自己也是面色不好,也就不便再去追问他,反而向教数学的吴老师打听了几句。
吴老师无可奈何地摇着手,边喝茶边说:“来了又怎样?那徐百富跟个滑不留手的泥鳅似的,表面上‘好好好地答应你,回去了照样做个甩手掌柜,哪怕你把读书用功的利弊给他讲透了,没有用啊!”
事实也正如吴老师所说,到了临近放学的点,徐百富才夹着个皮包姗姗来迟。一来,就对着白瑾璎一通“辛苦、有劳”地感谢,态度不可谓不尊敬,可一等白瑾璎谈及洋文演讲的事,徐百富又是百般的推脱。
“小孩子整的什么比赛,哪里还需要占用周末的时间哟?他爱参加就参加,周末可得给我留出来嗐,我哪有让他干什么活呀!”徐百富转着眼珠,重新笑道,“我是看孩子都上了五天的学了,心疼呀!好不容易这两天时间,总得叫他休息休息吧?”
“再说了,他妈没得早,我又老是在外头跑生意,平时轻易见不到这孩子几面哩!我也想趁着周末,带他出去顽顽嘛!”
果真是滑不留手,漂亮话一句接一句,不是心疼儿子累,就是想多陪陪儿子,可就意思来看,分明就是不愿意妥协了。
白瑾璎一时拿他没有办法,便又拿出了徐克行近几次随堂小测的成绩单,想和他仔细谈一谈。徐百富也不好好看,随手将那几张成绩单叠了两下,塞进皮包里,“劳驾劳驾,实在是忙。我今天还是抽了空过来的,还得赶回去不可,实在不方便谈话。”
白瑾璎只好耐着性子问:“那什么时候方便呢?我以为徐克行的学习情况,很有必要和您谈一谈。”
徐百富显然也觉得她烦,笑脸都淡了几分,只说:“改天,改天。”见白瑾璎神色严肃,他顿时也板起面孔,两只巴掌手背对手心重重拍了两下,道,“生意忙呀!有什么法子?这年头养家糊口哪里容易!”
说着,已经抬脚踏出了教室,伸手往旁边一招,拽起站在一边沉默不语的徐克行就走。
白瑾璎实在有几分挫败,只是人走得飞快,她哪里追得回来?只能收拾了东西先回家再说。不想刚走出校门,便看见马路对过停着辆眼熟的黑色汽车,蒋牧城正开了车门出来,冲她微笑着点头呢!
这是有事要谈,所以专程来等她呢?还是顺道办事,来接一接她呢?
白瑾璎觉得心跳徒然快了两拍,下意识停了脚步,随后又兴冲冲地小跑过去,问:“二哥怎么来了?”
她脸颊边的鬓发被风吹得有些乱,蒋牧城下意识抬起手,想替她顺到耳后,又猛然想起此处正对着她学校的大门口,唯恐自己的举动太过唐突,惹人讨厌,又半道收了势,改去压了压白瑾璎的外衣领口。
白瑾璎还当是自己的衣领脏了皱了,眼睛跟着看过去,却什么也没有,便抬头对蒋牧城笑了一笑。
他们是做者无心,只是这一番举动并脉脉无言的气氛,落到旁人眼里,那就是看者有意了。
徐百富刚走出校门口便留意到了蒋牧城的汽车,他最近急于和海关衙门牵上线,海关几位上峰的车牌号码,他早就背得滚瓜烂熟了。苦于找不到上前搭话的借口,便先支走了徐克行,自己蛰伏在近旁。
哪里想得到,蒋副总长等的人竟是那姓白的老师呀!
徐百富是生意场上练出来的人精,酒局上什么样的神态眼色没有见过?这里头藏着的秘密可多着哩!他暗暗观察着,三眼两眼,已将他二人的关系摸索清楚了。
如今是社交开放的社会,谈恋爱的男女们当街搂抱那都是常有的事,摸个头发摸个脸算得了什么?像这样光站了半天,碰也不敢碰一下的,那就绝不能是恋爱的关系。可再看蒋牧城这勾丝似的眼神,要说对姓白的没点意思,自己第一个就不相信!
他暗暗思忖着,眼睛一转,一个绝妙的主意便已成形了。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