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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忙住秦玅观的指节,探起身吹蜡烛。
“你做什么……”秦玅观鼻息凌.乱。
唐笙怕被狐狸察觉,蹭下身来,啄起她的脖颈。
秦玅观几次尝试挣脱她的束缚,唐笙反倒更用劲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秦玅观起了戒心。
她旧日长久习武,从不是吃素的,如今不过力气小了些,但用起巧劲来,唐笙根本招架不住。
顷刻之间,两人颠倒了位置。秦玅观拾起了散乱的绦带扣住她的腕子,面染桃红。
唐笙被人压着,后背一凉。
秦玅观扬手丢了她的中衣,温热的指尖抚过大片青紫。
“这种伤,铁骨朵砸的。”秦玅观唇线紧绷,眼角耷拉下来了,“腰背护甲都砸凹了罢。”
唐笙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蹭着褥子,阖眼装睡。
“你再装。”
秦玅观倾身,照着淤血处轻拍了下,疼得唐笙直呲牙。
“你还知道痛?”秦玅观作势又要再打,唐笙吓得紧闭眼睛。
榻边的烛火燃了,秦玅观在暖黄色的光晕中摸索,没见着东西,又拔高了音量唤起方汀。
回眸时,被她跨坐着的唐笙正用哀怨且恳切的目光瞧着她。
秦玅观扬手,抓了薄毯给她盖上,自个则拢好衣裳挪至了榻边。
外间响起匆忙的脚步声,方汀提着水入内,瞧见黑脸的秦玅观,面色一僵。
“陛下,您这是?”
秦玅观气不打一处来,语调不悦:“水倒了,取金疮药来。”
榻上的唐大人整个人都梦在薄毯中,乌发散落,只露出红得快要滴血的耳朵。方汀不敢栽瞧,搁了水桶,快步出去,生怕陛下的火烧到她身上。
“朕明明下了诏令,你还是装作没听着。”
几个探子来报,都隐去了唐笙受伤的这段,这长颈王八藏得是真好。
“那么多禁军都没拦住你。”秦玅观抵着牙槽,冷声道,“真长本事了。”
唐笙偏过脑袋看她,眼底映着烛光:“陛下——”
秦玅观别过脸,只留她一个负气的背影。
唐笙的语调更软了:“我赶路时也没察觉嘛,晌午沐浴那会才发现。”
“你自己不知道痛么。”秦玅观侧身,连珠炮一样说了许多,“你是主官,应当坐镇军帐,决策于百里之外。沙场冲锋是将军的事,那么多人,唯独缺你这一个?”
唐笙正色,眸底多出了几分坚定:“平山关破,那么要紧的关头,我身先士卒鼓舞士气,是应当的。”
“倘若北境防线破了,瓦格人的铁蹄践踏的就不是我的尸首了,而是大齐的百姓。”唐笙语调轻缓,带着不易觉察的郑重,“更何况,我身后还有陛下呢。”
这傻王八,待人总是一厢情愿地付出真心。
天高皇帝远,谁知道她有没有卖力呢,可她偏偏就使出了全力,竟连性命都敢抛却了。满朝文武,嫉妒她的,憎恶她的,什么都有,唐笙听到了也不在意,只问她是否将她当作了臣子。
秦玅观打下帐帷,藏起眼底的泪光。
“陛下,金疮药取来了。”
方汀远远递了过来,不敢多瞧一眼,松了手,扭头就走。
秦玅观掩好帐帷,重新坐好。
后背一阵清凉,唐笙嗅到了浓重的药味,紧接着秦玅观的掌心便覆了上来。
她头皮发麻,感觉触电,想要秦玅观的爱抚,又想她离自己远一些,下意识挣扎起来。
“什么捆扎法,这样结实。”唐笙讨饶,“我……我手腕痛,能给我解开么……”
“这是抓舌头用的结带法,越挣扎越紧。”秦玅观将她抬起的肩头摁了下去,“老实点,别琢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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