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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老太默了片刻,原先因情绪激动而立起来的身体又塌了回去,陷进摇椅里。
“我这个人啊,”她淡淡道,“有点病,经常被菩萨们拉去谈经,一谈就是好几天,有时候眼一闭一睁,就是十天半个月……”
“小白来过之后,我就一直提着股神,生怕一闭眼就错过了日子。甄兼走的那天,才第七日,我心里觉得不对劲,刚想托人推我去县衙,菩萨就来找我了……你说她老人家怎么就不能晚点来呢?”
老妇叹了声,苦涩中含着一丝稚童般的困惑。
柳拾月亦惋惜,若是翁婆婆当日便去了,说不定还有希望能拦下甄兼,问个清楚。
青儿追问:“那后来呢?”
“后来我再醒来,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翁老太道,“可我还是莽乎乎地去了县衙,只是连鼓槌都没摸到就被赶了回来,再后来县衙来人也是一样,没有人相信我一个疯老太婆的话。”
“小白是这些年来唯一一个愿意理我的,我想我总得也为她做点什么,没办法喊冤,那就替她完成最后一个愿望,把她妹妹赎回来吧……”
青儿眼睫微颤,一滴泪落下来。
翁老太咬牙切齿:“谁知那玉春楼也是个黑心玩意儿,不仅拿各种借口搪塞老太我,还想将小白的银子也骗去!我就在他们门口大闹了一番,然后被人推回来了。”
她说着,抓起柳拾月和青儿的手,摸索辨认了一番,准确地认出了青儿——
“你倒是命好,不仅出来了,还有大把银子可以享用。”
“我不要姐姐的银子!”
“胡说八道!”翁老太斥了声,“你当是白给你花的?!你给我听好了,拿着这笔银子,去京城,找到甄秀才,哭也好闹也好,你得把他干过的破事闹得人尽皆知,臭了他的名声!让他再做那尚公主的千秋美梦!”
说着,她又转向柳拾月:“我要带她进屋取银子,你转过去!”
柳拾月乖乖应声,弄出些响动,示意自己转好了。
翁老太撑着摇椅起身,牵着青儿,颤巍巍走向屋里。
柳拾月低头踢着石子,直到身后的脚步声逐渐靠近,才转回去。
翁老太躺回摇椅,阖上眼:“行了,你们走吧,以后老太婆两腿一蹬去了,见到小白也不害臊了……”
柳拾月看着青儿捧宝贝似的捧着那个匣子,拍拍她的肩。
“对了,”
两人刚走到门口,身后的翁老太又道:“我刚想起来,小白来那天,有个地方很奇怪……”
柳拾月:“什么地方?”
翁老太:“我那会抱了抱她,发现她全身上下好像都有伤,连背上都涂着药。我心说这么漂亮的姑娘,要是脸上也留下疤痕,以后与夫君合离了,下家都不好找,就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脸……”
老妇抬起手,在虚空中摸索,仿佛那个姑娘还在这里一般:“可她的脸还是那么软,甚至比十几天前更嫩了,滑溜溜的像刚剥壳的鸡蛋,就像是被人精心呵护着一样……我本来想问问她,可那秀才催得紧,硬是把她拽走了……”
“这还用说吗!”青儿义愤填膺,“定是那姓甄的要脸面,对外装得多疼我姐姐似的!”
“……也许吧,也许吧,”老妇打着哈欠,出了长长一口气,瘫在摇椅上再不动了。
柳拾月带着青儿穿出小道,经过路口时她特别留意了下,却没看到之前那个坐在路边、笑起来跟风箱一样的古怪老妪……
“姐姐,我今晚就想离开金陵!”青儿目光炯炯地看着她。
柳拾月沉默,想了一会儿,还是劝道:“别着急,先不论你孤身一人去京城有多困难,即便到了京城,找到甄兼,又能怎么做呢?你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谋杀发妻,你觉得众人是会信一个小姑娘,还是信一个读书人?”
“……”青儿不甘心,“那怎么办?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他在京城吃香喝辣吗?”
柳拾月:“我们先去惜白家里看看,找找有没有线索,如果能在金陵给他定罪,由金陵报向京城,他就别想登科做官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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