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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家宴又一次不欢而散,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季桀拉出来的,父亲的咒骂和周筱韵一贯的和事佬姿态还在脑海里回荡。
季蔓宁双手紧握着方向盘,等红灯之余侧头看了副驾驶的人一眼。季桀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一卷纱布,随手扯开又把受伤的右手胡乱缠了好几圈,好在伤口没再渗血。
季桀似乎察觉到她的视线,转头对上她的双眼,她若无其事地转回头,视线重新落到红绿灯不断变动的数字上。
两人一路无言,直到车驶进地下车库停稳。
“你一个人上楼能行吧。”季蔓宁侧身问他。
“……总觉得伤口还有点痛,不知道是不是有玻璃渣在伤口里面……现在医生也不方便叫来家里。”季桀倒吸一口气,皱着眉答非所问,抬起缠绷带的手打算查看伤口。
季蔓宁拉住他打算碰绷带的手,“你别碰……家里有药箱吧,回家再处理一下伤口。”
“我自己单手弄不了……”季桀看着她主动握着自己的手,耍着两人都心知肚明的小心思。
“……那我帮你弄行了吧。”季蔓宁到底还是妥协了,“你带路吧。”
电梯一直从负一楼升到叁楼,她跟在他身后出了电梯,看着他毫不遮掩地输了房门密码——是她的生日。
进了玄关,他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天蓝色的拖鞋,明显比他穿的码小一些。
“喝水还是果汁?”季桀转过头问她。
“不用了,你把药箱拿来,我直接给你换药,换完我就走。”季蔓宁恢复了一贯的冷淡,径直走向客厅,坐到沙发上。
她打量着这个房间布局,房间很空旷,私人物品也很少,以黑白灰为主调的风格就像酒店样板房,估计是刚搬来没添置什么家具的缘故。
季蔓宁见他拎着药箱出来才收回视线,他顺势坐到她身边,这次两人之间不过一掌的距离。
她拆开被他随意缠着的纱布,因为血把伤口和纱布沾粘在一起,她索性把棉签浸湿碘伏,轻轻涂抹伤口,再慢慢把纱布掀开。她做得专注,以至于忽视了身旁人晦暗不明的眼神。
沉默片刻,他终于问出了酝酿良久的话。
“…小宁,你想和他订婚吗?”
“…我想不想重要吗?”她手上动作没停,甚至眼神都没从伤口上移开,嘴角扯了个笑,“现实就是我马上就会和余嘉佑订婚。”
“不,只要你不想,我可以帮你解决。”
“帮我?”她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只不过神情仍然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你以什么立场帮我?又是出于什么动机帮我?”
虽然这么问了,但是她显然没有听他回答的打算,“如果你是出于同情,看见多年不见的妹妹要被安排联姻,那我劝你大可不必这么费心。我和余嘉佑知根知底,他也很喜欢我,我并不反感和他结婚。”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他语气放软了几分。
“那你是什么意思?”季蔓宁拿着棉签的手用了些力,伤口被棉签蹭出血,但是季桀忍着没吭声。
“……小宁,我知道你不是想被婚姻捆绑的人,更何况是爸一而再再而叁地强迫你接受……只要你不想,就不会再有人逼你做任何事。”
他足够了解她,也更懂得怎么破解她的心防,一针见血地剖析她,天衣无缝的话语就像裹着糖衣的毒药,在引诱她上钩。
即使多年不见,血浓于水的牵绊就像诅咒一样让她窒息。说她赌气也好,幼稚也罢,她不想承认他说的话,更不想一次又一次地去依赖他,向他示弱。
“我说过了,和你想的不一样。我和余嘉佑有感情基础,也不反感和他结婚。”
“小宁……”
她已经给他换好新的绷带,起身打断他的话,“哥,我要走了,你好好养伤吧,下次别再这么不小心。”
话音刚落,也不顾他的再叁阻拦,径直出了门,季桀没敢拦她,他知道她一向吃软不吃硬。
他只能安慰自己,凡事还是不能操之过急,今天就点到为止,没到盖棺定论的那一天都还有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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