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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辛夷的声音在人群后响起,百姓们为他开了条路出来。
他将铁头押到了公堂之上跪下。
官老爷见他突然出现,还带了个人回来,斥道:“周辛夷,你干什么?!”
周辛夷看了何青良一眼,而后眼神坚定地对着官老爷道:“大人,毒害方姑娘之人,并非何青良,而是另有其人!”
他掷地有声,门外的百姓们也都噤了声,纷纷注视着跪于地上的铁头。
方老爷看着这张熟悉的脸,怔了片刻,而后缓缓站起,一脸不可置信,“铁头,你怎么......”
官老爷见方老爷认识此人,他便立刻闭上了嘴。
“老实交代吧。”周辛夷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铁头。
“老爷,是我干的,方姑娘,方姑娘...是我所杀...”
“你说是你所杀,那将你如何下药一事一五一十招来!”官老爷也震惊地地微微站起身来。
铁头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环顾了一周,而后埋下头,断断续续地交代出了一切。
周辛夷从兜里掏出一个半个掌心大小的药包,递了上去,“大人,这便是我在方家偏房的砖缝里找到的。方才我察觉此案蹊跷,便重回了方家,正巧碰见他在附近鬼鬼祟祟,将他抓住询问后,才得知他将剩余的半包砒霜藏在了偏房的砖缝里,恰好又听闻前些天方家偏房进行修缮,他动了心思,便将其藏于此处,也难怪我们如何搜查,也未能找到这东西。”
“那他为何不直接将整包砒霜下进去,还留了把柄在方家?”官老爷不解问道。
周辛夷抱拳,躬身回答:“一来,若是将这整包砒霜下了进去,下人们打开药包必会察觉异样,方姑娘不仅不会喝下,更会暴露他自己。二来若是药剂下重了,方姑娘喝下药当场就有了异样,方夫人和老爷也会早早请大夫诊治,那这方姑娘恐怕就难以如他所愿地死去。”
方老爷听完后,看着铁头将头磕在地上一声不吭,他忽然失了力气,跌坐在了身后的藤椅之上。
铁头听见声响后,立刻侧身,朝着方老爷一个劲儿地磕头道歉,“对不起老爷,是我辜负了您的信任。”
方老爷无比自责地锤了锤自己的胸口,原来是自己身边的人,害了自己的女儿,他就这一个女儿,还是被自己的下人给毒害了,这叫他如何接受得了?!
过了半晌,他才颤着手,指着铁头,“我平日里待你不薄,你为何,为何要害我的女儿?!”
“老爷,我是受人指使的啊,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你迫不得已,你就害死我的女儿,你这是想杀死我!”方老爷声泪俱下,“亏得我如此重用你!还让你去为我儿寻得何大夫的!”
“都是我的不是,老爷,你饶我一条命吧,老爷...”铁头艰难地爬到了方老爷的脚边,去扯他的裤脚。
王摇花在人群之中看着堂内的一切,心想这铁头倒也没有这么蠢,知道如今该求的人是谁,不过看现下这局面,只怕他是难逃一死。
方老爷将他一脚踹开,朝他吼道:“饶你一条命?我告诉你,你死一千次一万次都抵不过我女儿的半条命!”
一旁的官老爷低声问方老爷道:“方老爷,可是这真正的幕后主使...”
“查!掘地三尺都要给我查出来!”他闭着眼,语气有些无力,“他,我也不想再看到了。你们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下月初一,李巡抚将要到达岭州。”
官老爷愣了片刻,随即猛地点点头,“明白明白。”
言外之意就是要在这之前找到幕后主使。
方老爷身后的小厮凑到他耳旁说了句话,他便拱了拱手,“告辞。”
匍匐在地的铁头连忙朝着方老爷离开的方向爬了过去,“老爷,老爷,求您了,饶我一命...”
却被周辛夷给拉了回来。
见方老爷已经离开,官老爷这才坦然地坐了下来,他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何青良,又看了看周辛夷,“周辛夷。”
周辛夷拱手应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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