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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新霁眉骨动了动,“那你觉得谁更懂你?”
沈月灼别开眼,嘴唇动了动,还没说话,就听到褚新霁继续反问,“阿泽?还是刚才向你搭讪的那个陌生男人?”
她这会还没醒酒,听到褚新霁忽然提到褚清泽,脑子还在缓慢地转动,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之间的话题总是离不开阿泽,嗫嚅着唇没回答。
褚新霁却沉吸了一口气,捉着她的脚踝往怀里拽,拖着她的后脑勺,高大而挺括的男性身躯覆压而下,沈月灼被他抵在胸前,鼻尖相对,她白皙的脸颊渐渐染上潮红。
握在踝骨处的手掌很烫,却并未有其他逾矩的动作。
沈月灼心跳很快,轻轻阖上了眼,鸦羽般的睫毛轻颤。
“闭上眼睛,就可以逃避我的问题了?”
怕她这样难受,褚新霁拖着她后脑勺的手缓缓移至脊背,她今晚实在是太过火了。用这样介于纯真与妩媚的神态勾缠着男人的腿,如若守在她身边的人不是他,褚新霁根本无法想象,会是怎样的情景。
手无缚鸡之力的京圈大小姐,从小被骄养着长大,心底是有傲气在的,所以不会轻易将自己交出去。
但大部分男人都是有劣根性的,得到了身体,便不会再在意她的灵魂。
褚新霁想到这里,惩罚似地摩挲着少女的脚踝。
想让她知道,引诱男人的后果。
沈月灼面上一点点染上潮红,“霁哥、哥哥。”
她唤着他的称呼,试图求他别再这样,才发现一切不过是徒劳。
她左腿刚抽出来,右脚脚踝又被他抓住。
终于得以挣脱牵制,沈月灼坐直了身子往后退了点,见褚新霁单手扯松领带,解开衬衣领口的纽扣,漫不经心地将领带搭在掌心,扫过来的视线蕴着几分危险。
“还有几分钟就到住处了。”他的嗓音带着低吟的薄哑,“你闭上眼,别在我这里闹腾了,好吗?”
褚新霁的手很好看,修长骨瘦,戴着腕表时更显矜贵,沈月灼不受控地吞咽了一下,见那香槟金的领带被他有些焦躁地摩挲着,无端觉得脚踝也泛起一派热浪。
像是直抵心口。
他没有说很过分的话,失了往日的端庄沉稳,永远扣到最顶部的纽扣也解开,整个人显得清冷又浪荡。
沈月灼总觉得要是她继续为非作歹,他一定会用领带缠绑住她的脚踝。
“知道了。”她偃旗息鼓般安静下来,缩在角落里。
像是犯了错的猫,看上去有点可怜。
褚新霁揉了揉发痛的眉心,将车窗下降了些。
可惜车内全是少女的馨香气息,掌心残留的绸缎触感无论如何也无法消却,平静海面上藏着的船帆也依旧傲立,他烦躁地点了一支烟,焰火在指腹间跳跃,映着他冷峻而深沉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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