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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维谦一口气梗在了胸口,不阴不阳地道:“蔺公公少年英气,妻妾成群,现在见了我也不叫公子了,哼,可真是威风。”
多贤眉头一皱,连忙打了个手势,遣散附近的其他仆役,省的宋维谦这拎不清的东西,等下还要说出什么不利正君名声的风言风语。
下人们立刻听话地做鸟兽散,不敢多听主家的闲话。
蔺南星再次低掠了宋维谦一眼,不咸不淡地道:“你同和内子早已割袍断义,我如今不用再卖你面子,叫劳什子的公子。”
他说完,又准备越过烦人的宋维谦,往鹿韭苑走,去见他香香软软,清贵美丽的主子。
宋维谦被“内子”两字激得面容扭曲,他对着蔺南星的背影,恶狠狠地道:“你有什么好的,你再如何权势滔天,也就是个奴婢,一个阉人……你个天生的奴才,得了他竟还对他不忠,后院养里那么多妾室……”
蔺南星瞬间眯着冷眼回过头来。
他两步走到宋维谦身前,捏上这人的领口,用力贯向照壁的背面。
蔺南星斥骂道:“宋维谦!你这口无遮拦的毛病早该治治了!”
宋维谦后背一阵剧痛,瞬间留下了冷汗。
但他的心里更加痛楚难当,今天在蔺太监第里见到一切,都让他失去理智。
不论是在阉人后宅里,看起来幸福满足的心上人。
还是志得意满、抱得佳人归的阉宦。
又或是那两房蔺南星的妾室……
所有的一切,无不昭示着他败给了一个如此不堪的贱奴。
宋维谦面容狰狞地吼叫道:“你恼羞成怒了?我说的都是实话,你就是个不忠不义的狗东西,他当年对你这么好,你便这么报答得他,让他做了你这阉狗的夫郎!”
“不忠不义”这几个字狠狠地刺激了蔺南星的神经。
忠于沐九如,是蔺南星刻在血液里的本能,是他生存于世的信条。
宋维谦骂得这几句,几乎把蔺南星整个人的存在都否定了。
便是再面人的脾气,再不计较的人,都有不可被触碰的逆鳞。
蔺南星双眼通红,手上使了劲,一提一错,宋维谦的肩膀便被卸了下来。
宋维谦愣了一愣,随即发出震天动地的惨叫。
嚎叫声还未绝,又是“咔”的一声,蔺南星直接卸下了宋维谦的下巴。
叫声便像是突然被卡在了喉咙里一样,变了调子,失了人样,野兽似得呜呜隆隆。
宋维谦痛得意识模糊,只能大张着失去控制的嘴,死鱼一样震怒又痛苦地瞪着眼前的阉宦,控诉这人目无王法,滥用私刑。
蔺南星见过这样的神色不知凡几,他眉头也不动一下,伸手将多个关节脱臼的男人死死压住。
又伸出另一个手,扣紧宋维谦的脖子,让掌中之人难以呼吸。
蔺南星低声道:“我确实是个奴婢也是个阉人,但他……”
蔺小郎君凑近了狼狈不堪的宋维谦,他的声音放得更轻,近乎呢喃般的,缱绻地道:“沐九如只选择了同我白头偕老,那我也永远会对他忠贞不渝,百死不悔。”
“而你……”
蔺南星看着宋维谦的脸色逐渐涨红,几乎要变得青紫,他手上力气反而又加了几分。
蔺南星森冷地道:“我本来看在他的面上不想和你讨这笔账的……他在同你做朋友的这些年里,几十次被你气到犯病,上次与你诀别之后,他也犯了哮喘……”
宋维谦久未透气,已翻着白眼,快要昏迷过去。
蔺南星松了松手,见宋维谦大口呼吸了几下之后,又再次掐了上去,堵住宋维谦的气道。
蔺南星道:“他因你这小人,许多次四肢痉挛,身体失控,气息艰难,你想必从来不曾感同身受地心疼过他,现在我就叫你体验一下这些滋味,让你知道他为你忍让了多少,谁才是那个不义之人。”
宋维谦嘴里发出痛苦的“喝喝”声,四肢乱动,涕泗横流。
蔺南星看着这人丑百态出的样子,心里满是对沐九如一次次情绪大恸引发急症后的心疼。
蔺南星道:“你每次气他的时候,可有为他的身子考虑过一星半点?宋维谦,他受过的苦,二十余次气病,四次风症,六次心疾,能讨回来的,今日我都要替他讨回。”
宋维谦睁大了眼睛,满目惊恐,也满是难以置信。
蔺南星又放松了宋维谦的脖颈,在这人急促的呼吸声中,再次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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